星期日晚,我照旧晚上返校。妈妈坐在书房里,背对着我,高举手,摆了摆,用她的方式说拜拜。
李猛带上我。我们离开学校,途径我熟悉的奶茶店,他说我们等等,他再叫一个人来。李猛电话叫上了唐姓壮汉。
张亮平忙着做升官发财的梦,家里这段时间都是靠着小妇人的积蓄在维持。
我这个家里唯一的男丁只能想办法贴补家用了,所以李猛找到了我,他说过那药很值钱。
等人时,李猛进店买奶茶,我在外面等,看熟悉的女店员在店里朝我嬉皮笑脸,招手让我进去,我对她已经没有了兴趣,没搭理,转头望向窗边。
那时的刘璐坐在店里,像个忧郁的少女,对着店窗呵气。
她拍我脑袋鼓励我。
我想那样的时间不会再有了,而且她冷清的形象也早已碎了。
唐姓壮汉来了,李猛也买好了饮料,他还给我买了一杯,和我当初买给刘璐的一样。
李猛开着张亮平的车。我和唐姓壮汉挤在后座,这壮汉挤得空间没剩多少。他们聊着女人的事,我心不在焉。
车内温度在升高。我安静听着。李猛见我沉默有点意外,他几次从后视镜,观察我。
一路上他们都在聊女人。
李猛说高一有个新来的英语老师,口红涂得艳丽。
唐姓壮汉说已经在和弟兄们商量去弄她,另一个狗腿子也附和。
他们在劝李猛点头,想从他这里拿药。
“梦老师改过模考卷,我们聊过,”我看着窗外,随心接话,“她从海外回来的,人确实很靓。”
车里安静下来。大家半天没接话。李猛又从后视镜看了看我。有人在清嗓子。“我叫唐彪。”唐姓壮汉突然对我说。似乎找到了话题。
“张平。”
……
那天天快黑,我才回家聊了一天,李猛把我安排在了这个城市的一角,熟悉了几家店的位置,而那个唐彪就是我的助手。
他告诉我,那药又改了几次,成了一种低烈度的兴奋剂,我是那几家店的供货商。
有他舅保护我一年怎么也能分个五六十万的。
我点头,我又没得选,除了点头,还能怎样呢?
回到家,门刚开,我就听到了笑声。
厨房里,小妇人正在做饭,电视里是她最喜欢的综艺,她不时听着综艺的搞怪笑两声,她的上身衬衣包裹的雪白腰身,无论看过多少次,我都无法压住这澎湃的欲火。
关上了门,电视声音很大,她没发觉身后的动静。
从身后走上去,面具我从不离身,随手套上。
片刻后小妇人被压在了厨台上,身体不断的挣扎,此刻我身下的小妇人只有内衣,雪白的身子接近赤裸。“轻点儿!”她沙哑斥道。
我在几个小时出门前,她还穿着白衬衣,下身是运动裤,白白净净的样子。
现在她被扒得精光,衬衣被我踩在脚下,凌乱一团。
刘璐的头被我一把按下去,脸被压进盛水的盆里,水溅得到处都是。
她上身趴在菜板上,只剩下灰色的背心,下身只有内裤。
我将她的内裤扒到一边,露出雪白的半边屁股,阳具在湿漉漉的森林里进出。
我疯狂挺腰,阳具在她通红的肉穴中进进出出。
小妇人的屁股高频率抖动着,我用手大力拍打。
她的头浸在水里,水面咕噜噜冒泡,我用手压住她的头,不准她起来。
菜板不停晃动,碗里的水泡湿了她头发。
猛地一顶!这一顶,高高顶起了刘璐的屁股。菜板滑了下去。她脚下一滑,摔倒在地,水盆扣在她脸上,精液在跨中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