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言映真意兴阑珊般收回放在他脖颈间的手,准备去泡个冷水澡再跟他谈判时,腰间被一双强有力的手握住,轻轻将他揽进怀里。
“是你主动勾引我的。”
“嗯?”
……
言映真醒过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刺眼的阳光透过落地窗照在他身上,肌肤上的痕迹清晰可见。
“嘶——”
他刚坐起来,浑身酸痛,像是被人暴打了一顿。
昨晚如此激烈又持久,的确也算是。
“程喻?”
意识到房间里没有人,言映真忍着不适下床,度假酒店的别墅不大,一共就两层。
言映真找了一圈,很快发现,他真的跑了!
“我日!”
他扶着腰坐下来,白色的茶几上,一张黑色的名片呈现在上面。
言映真拿起来看,咕哝着念出那个人的名字:“祁骞承。”
名片上面很干净,除了姓名,就是电话跟地址。
“什么啊。”言映真心想,特殊服务的小卡片,现在都能直接放进客人房间了。
言映真又打了几个电话,程喻都没有接听。玩完就想不认账?
言映真直接去公司堵他。
“你干嘛什么啊,不准进去!”言氏大楼的大堂前,年轻的保安使劲大,推搡间言映真差点倒下去。
他现在已经不是光鲜亮丽的言氏大少爷,是黑名单人员,根本进不去。
言映真只好独自跑去停车场的出入口蹲点。
等待的空闲,言映真回忆他们共同的这十年,父亲将失去双亲的程喻接回家当亲儿子养,自己也待他特别好。
结果十年都养不熟,程喻就是一个白眼狼!
当初说可以结婚,但对亲密行为有心理阴影也都是骗人的。
身体实在太不舒服了,言映真连站都站不稳,他干脆坐在旁边花坛上,想起自己出门太急,里面可能没有清理干净。
晚上6点左右,程喻的黑色座驾准时驶出停车场。
言映真马上站起来,也不管自己会不会被撞到,直接冲到车前。
一声刺耳的急刹响起来,言映真差点没站稳。
轿车的门瞬间打开,言映真看到一直躲避自己的程喻从车上下来,他板着一张脸,英挺的眉宇间戾气很重。
“言映真,你想死吗?”
程喻走过去,一把揪住他的衣领,“你他妈要纠缠到什么……”
他的视线落在了对方脖颈间醒目的吻痕上。
“不是你说要谈谈吗?”言映真声音沙哑道:“你怎么就这样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