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映真吸了吸鼻子,伺候好点很快就可以结束,他自我cpu,然后抬手放在拉链上……
祁骞承的大手放在言映真的后脑勺,稍稍用力往前推着。
安静的书房里只有言映真发出的吞咽声。
忽然,门外响起敲门声,言映真动作一顿,下意识想退出时,祁骞承按住他。
祁骞承倒是挺淡定的,问:“谁?”
隔着门板传来向诚诚惶诚恐的声音:“祁总,我的手机落桌上了,现在方便进来拿吗?”
言映真一听,抬手抓住祁骞承的手腕,想让对方松开时,祁骞承反而更加用力。
“呜呜——”
祁骞承说:“现在不方便。”
“好的,祁总。”向诚卑微打工人:“我在外面等您。”
漫长的折磨结束后,言映真倒在沙发上,嘴巴里比吃了一口花椒还要麻。
祁骞承捞起一条薄毯盖在他身上,才施施然走到书桌边拿起手机走去门口,他没让向诚进来,对方也老实巴交地一直等在门外。
门开了一条缝儿,祁骞承递过手机后便关门。
“黑心的资本家!”言映真难受死了,头枕在沙发扶手上,用沙哑的声音哼哼唧唧地控诉:“让别人等了一个小时,回家都几点了,明天还要不要上班。”
“要。”
祁骞承回到家后还没有换衣服,言映真见他脱掉外套,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衣的纽扣,想到一个词——衣冠禽兽。
“丧尽天良。”
“加班三倍工资。”祁骞承坐在言映真对面的沙发上,双腿交叠地打量着他。
事后被人直勾勾的看着,大多数人都会不好意思,但言映真觉得他们已经坦诚相待过太多次了,因此在祁骞承面前没有包袱。
他翻过身平躺着,盖在身上的薄毯滑落到地上,露出他平坦的小腹。
“那我呢?”言映真哼哼道:“我总不能24小时都随叫随到啊,除了晚上就寝时间,都应该算加班的!”
“好。”祁骞承回答得很爽快:“你四倍。”
言映真听罢,眼睛都亮了,他刚扭头想看看祁骞承,又是一道黑影扑面而来。
祁骞承走过来,蹲在他面前,然后吻他。
言映真迷迷糊糊的抱着压下来的祁骞承,两个人接了一个不算短的深吻。
言映真发现祁骞承的心情好像变好了,明明他刚刚推开门的时候还摆臭脸来着。
心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转变的,可能是让他舒服的时候吧。
祁总被自己拿捏了吗?
他的身上有让祁总情绪稳定的地方。
他们在沙发上又做了一次,祁骞承抱着言映真回到自己的主卧。
言映真已经没有力气思考,像个提线木偶由着他放水帮自己清洗,再套上对方大一码的短袖棉t,一头栽倒在床上睡着了。
平时他都是睡到自然醒,言映真没有早起的习惯。
他睡着正香,被人轻轻推了推,听见模糊的声音:“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