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有没有累到你?”
“有电梯还行吧。”言映真没有听出话里的反讽,或者说他不在乎。
“有人欺负我。”他叉腰说:“我前夫的情人的朋友。”
祁骞承走过来,捏了下他鼓起来的脸,“那你没有欺负回去?”
“我当然赢了。”言映真冲他得意地笑,随后又说:“你一直忙到现在啊?”
“嗯。”
祁骞承问他中午想吃什么,下午他还要外出谈合作。
“你饿了?”
祁骞承看着他,“你还不想吃午饭?”
言映真怎么会不饿,他就是心血来潮想挑逗一下祁骞承。
其实上午在员工餐厅,他也是靠着祁骞承才有底气挥那一拳过去,也正是因为祁骞承,向诚才会及时赶到帮助他解围。
是该好好犒赏他的。
言映真执行力很快,他调整坐姿,背靠在床头的靠垫上,张开腿坐着。
他一脸天真地问:“要吃吗?”
……
向诚在总裁办公室外面等了一会儿,不见其他,但收到短信,让他不用管自己,可以先下班了。
明明这条简洁的短信里没提到任何言外之意,但向诚一想到昨晚在书房外站着,隐约听到的喘息,脸一下子就红了。
休息室里,言映真今天特别乖,非常听话地配合各种姿势。
到达顶峰时,他想起上午跟荣尚宇闲聊的时候,那厮跟自己吐黑泥,说昨晚分手了,还是被甩的。
言映真根本不在意,也没怎么安慰对方,因为在他们相识的这些年里,荣尚宇换的男女朋友请回来一桌都坐不完。
荣尚宇叹气,说这个男大生是他目前上过床的前任里,最让他愉悦的,要找到身心都非常和节拍的人,太难了。
言映真跟他在感情方面是两个极端,因此无法理解荣尚宇那点微薄的“惋惜”之情。
毕竟他曾经只爱过程喻,现在也只跟祁骞承上过床。所以无从比较。
虽然没有对比,但言映真就目前的身心感观来讲,他还是很享受的。
以前只能幻想,实在想要自己用手,祁骞承明显比手好用多了。
放在床头柜前的手机响了,祁骞承呼吸很重,问他:“要接吗?”
言映真趴在巨大的落地玻璃窗前,“看看是谁打来的。”
祁骞承力气很大,直接将他抱过去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