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梓夏不想跟祁骞鹤多说一个字,但想到阿承出事,他作为亲哥也有权力知晓最新的进展情况,便接通了电话。
“祁骞鹤,还跟以前一样,不要每天打n个电话过来。”明梓夏劈头盖脸一顿输出:“还有,你学校怎么会允许高三生带手机,上课时间还能使用?”
高、高三?
祁骞鹤醒来怎么跑去读高三了?
言映真惊悚地看向明梓夏,只见一向以温和示人的明哥,极度不耐烦地教育着他的老公。
“别跟我扯这些,你上次摸底考试,数学才42分。”明梓夏像个家长一样训斥完他,准备挂电话前,又厉声警告:“别再跟别人打架了,要是再叫家长去学校,我让你爷爷去。”
祁骞承29岁,他哥哥至少也是30岁了吧。
这年纪还跟中二少年一样天天打架?
不过他躺了整整十年,可能心智还停留在热血的时期。
“映真?”
“啊?”言映真回过神,尴尬地笑了下:“怎么了?”
“我刚刚有点大声。”明梓夏问:“没吓到你吧。”
“不会不会。”言映真说:“就……我听祁总说过,你很喜欢他哥哥,所以……”
“有点人设坍塌,是吗?”明梓夏淡淡地说:“我跟他的事,一言难尽。”
明梓夏想离婚,但现在不是跟言映真谈心聊感情的时候。
言映真也懂,看出他的欲言又止,便没再多说。
两个人的话题很快转到祁骞承身上。
“阿承出事不到两小时,海岛就封锁了,严查进出人员。”明梓夏说:“我敢肯定,程喻还在岛上。”
“我也查过,海岛常驻人口才几千人,这里的经济主要靠旅游业支撑。”言映真说:“就算程喻找到当地村民窝藏,我们揪出他也是时间问题,他跑不掉的。”
明梓夏点点头,说:“这次偷袭阿承,他是有备而来,并且刻意拖延你们过去。”
“我明天继续去山上。”言映真说:“除非他想放过我。”
不然,总会被钓出来。
后面这两天,言映真非常能沉住气,依然坚持孤身在海岛走来走,并且一天发好几次朋友圈跟微博,像是打广告似的。
就连游臣都打来电话忍不住问他:“你要浪够了就回来,现在公司全部大小事都跑来让我签字,想累死打工人吗?”
言映真刚刚来到附近渔村的集市上,顶着大太阳有点暴躁,“拜托,你不是入股了吗?这也是你的公司。”
“那你是在明正言顺的摸鱼吗?”
言映真翻了个白眼,“我在休假,你别拿工作来烦我。”
游臣:“切,早点回来,你家小黎堂天天问我,你什么时候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