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通信恢复的时候,言映真才联系上王越跟祁骞承。
他只是跟祁骞承报了平安,说晚两天回国,并没有要求对方帮忙兼顾父亲的案子。
毕竟两个人也不认识,他还没有正式把祁骞承介绍给父亲。
到底要怎么描述他们的关系呢,言映真好头痛,他们现在的关系远远超过了当初的协议要求。
回到深城后,还是先找祁骞承聊完再说吧。
可一想到怎么也甩不掉的符晗,还有祁骞承那个喜欢搞事情的妈妈,言映真就头痛。
祁总人好是不好,但要是真的决定在一起,这些因素不得不认真考虑。
言家跟祁家没得比,还有丑闻跟离婚。?
要不,还是继续当个愉快的炮友吧。
两天后,言映真终于回到深城。
王越胜诉,言邦国只需要承担间接责任。
但赔偿的金额对于已经破产言家来讲,是巨额了。
言映真把自己这半年来的积蓄,能挪用的都挪过去了。
剩下的只能继续赚钱还了。
言映真下了飞机,直奔他的小公寓。
父亲在监狱就表现良好,第一笔赔偿款及时到位,当庭释放。
“荣狗。”
言映真推门进去,看见坐在沙发上的两个人,有点傻眼。
祁骞承一身西装笔挺坐在言邦国旁边,却并没有大总裁不近人情的气场。
他反而像个主人一样,替言邦国倒茶,在看见言映真站在门口时,平静地说:“回来了。”
言映真呆住。
反倒是言邦国站起来,开口说他,“怎么愣在门口呢,过来让爸爸好好看看。”
“爸爸。”
言映真像个小孩似的,跑过去一把抱住他。
他也不是个矫情的人,但眼泪还是受控制地流下来。
“这么大了还哭鼻子。”言邦国嘴上这么说,声音也哽咽起来。
祁骞承见状,说了声音我去接电话,一个人走去了阳台,还把落地窗轻轻关上,给他们预留了空间谈话。
言映真看见祁骞承一走,哭得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言邦国心疼地哄着他,像小时候的每次他受委屈时的宠溺声音:“真宝乖哈,不哭不哭,有爸爸在呢。”
“这段时间真的是委屈我们真宝了。”言邦国很自责:“爸爸不在,你一个人在外面肯定吃了很苦头。”
言映真摇摇头,拉着父亲坐下来,才抽抽嗒嗒说:“也不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