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映真气得鼓起腮帮子,冲着他的背影挥舞了几拳。
手停留在半空中还没来得及收回,已经走到浴室门口的祁骞承突然停下来,转过头来,就看见张牙舞抓的言映真。
“你、你要干嘛?”
言映真想把自己缩进被窝里,却被某人捷足先登捞了出来。
“放开我啊,我并不想跟你一起洗!”
“嗯,我们不洗澡。”
“……”
这听起来更危险。
今天周六,言映真泡在浴缸里迟迟不愿意出来。
为什么堂堂霸总要双休?
祁骞承看起来生活挺单调乏味的,也没有别的娱乐活动,意味着他白天摸鱼的快乐没有了。
过了一会儿,肚子咕噜咕噜叫的时候,李管家出现在门外,提醒他时间不早,可以下楼吃早餐了。
言映真半张脸泡在水里,吐了几个泡泡才冒出来说:“端进来吧,我不想下楼吃。”
“言先生。”李管家说:“祁少爷在餐厅等您。”
得。
跑不掉了!
但我就不信了,祁骞承昨晚一夜输出,白天还有精力继续!
言映真打发走李管家,慢吞吞从浴缸里走出来,换上准备好的浅灰色居家服。
他的头发随意地擦了下,反正短发干得快,居家服是v领,衣服的码数偏大,套在他身上显得有点宽松,并且喉结处又有了新的红痕。
言映真决定吃了早餐就跑路,晚上再回来,不让祁骞承有机可乘。
他坐电梯到达一楼,走到餐厅刚坐下,只听对面的李管家急切地说:“祁少爷,您的下巴什么时候磕到了,我去给您拿点药。”
“不用。”坐在餐桌前切牛扒的祁骞承淡淡的抬起眼,看着面前落坐的人,“被狗啃的。”
言映真落坐的动作一顿,视线看过去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这……”李管家更慌了,“我马上让家庭医生过来打狂犬疫苗。”
“李管家。”言映真不甘示弱,抬了抬下巴,“我昨晚也被狗咬了呢!”
李管家再走过来看看言映真喉结处的红痕,愣了几秒瞬间福至心灵,他无奈地摇头笑道:“年轻人,还是要适可而止啊。”
言映真垂下眼帘,脸蛋瞬间红透了。
吃过早餐,按原定计划,言映真上楼匆匆换好衣服,便准备溜出去,岂料在走廊上被刚开门的祁骞承堵个正着。
“我有事要出去。”言映真装作很急的样子。
祁骞承却不慌不忙将他拉进书房,随手将门关上。
书房的电脑正连接了网络会议,声音是外放的,言映真刚准备开口听见有人在发表意见。
祁骞承食指放在他的唇边,示意他不要出声。然后绕到书桌前坐下,继续听高层汇报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