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等着,等等等……等待的时间很难捱,也过得很慢…
蓦然间,他像被电到了,僵了几秒,然后苦笑。
唉!
一旁的吴承安瞄见、听见他的苦叹,捺不住,心急的凑上前去打探消息。
“震动了?”
司空邵得无奈长叹。
不待他揭晓答案,挂在他腰际的手机已经扬起圆舞曲,替无话可说的他作答。
明知不该,可是,适逢其会的两个闲杂人等连暗示都不必,不约而同的举手呼喊……
万岁!
司空邵得瞪着他们,咬牙切齿。
“你们在爽什么?”
“我们觉得呀,因为你,我们越来越了解小娴的反应了。”自然,较多话的吴承安代表发言。
“小心乐极生悲呀。”
“那倒也是。”
音乐继续悠扬,可司空邵得却动也不动。
手机在催着他接通,两个损友的目光亮晶晶的招他心烦,他的情绪已乱成一团。
他不想接电话,很不想!
吴承安他们也了然于心,不敢太苛责或嘲弄太甚,眼睑微掩,陪他听着音乐。
低咒着,司空邵得将手按在手机套上,仍在挣扎。
吴承安看不过去了。
“不想接就别接了啦,干么这么痛苦万分呀?反正,还不就是那句你都已经倒背如流的话。”
“咱们律师楼见,对不对?”
“答对了!”
“真惨。”
忍了忍,吴承安还是忍不住脱口而出的椰榆。
“是惨了点,可是,谁叫阿得先口无遮拦去惹小娴呢,骂到没得骂,连她的名字都嫌进去了。”
虽然他不该在阿得的伤口上洒盐,可是,就算他嘴贱吧,不乘机修理修理阿得,那他平时蒙受的那口冤枉气怎么消退呀?何况,这对欢喜冤家闹惯了,若一、两个月没斗这么一回,他反倒有些不能适应哩。
“承安说得极是。”江闳思接话,似笑非笑的睨视着快变脸的司空邵得。“别怪我落井下石,你这么一句话,就伤害了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