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视线,一切都变成未知。
已知的只有他。
真切地存在于她的内里。
结束,南笳做的第一件事,是捞起了一旁还剩的那支汽水,仰头一口气喝下去。
周濂月则戴上眼镜,去捞地上的长裤,摸出来烟和打火机。
他点燃衔在嘴里,她自然地要来分一杯羹。
这次甚至都不曾打声招呼,她笑着,直接捏着滤嘴夺过去。
她吐出来一个薄薄的烟圈,整个人是湿漉漉的,头发,皮肤,以及看他的眼睛。
周濂月以为她要说点什么,但她看了他片刻,却一个字也没有说。
只是将烟拿下来,塞回他嘴里,说:“我去洗澡。”
周濂月伸脚一绊,她停下。
他笑,咬着烟,伸手一把将她打横抱起,“一起。”
-
南笳回到壁炉前,已经是四十分钟后了。
整个人清爽而疲倦,皮肤上没有粘稠的橘子汽水和汗液,只有被火焰的温度,烤得微微紧绷的疼痛感。
她有点莫名痴迷这种感觉,一直坐着没有动。
周濂月穿着浴袍,走到她身侧坐下。
片刻的静默,南笳脑袋一歪,枕在他肩膀上,笑说:“故意的是不是?”
“什么?”
“汽水。”
周濂月不否认。
“什么感觉?”
周濂月垂眸看她。
“十九岁的我,玩起来是什么感觉?”
周濂月顿了下,“你问我?”
南笳笑,“哦。我搞错了。”
她低下头。
许久都没有再出声。
周濂月有点怀疑。
凝视她片刻,伸手,去捏着她下巴,将她脑袋抬起来。
“怎么?”她笑。
然而眼里是湿漉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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