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咪的眼睛还湿漉漉的,她也可怜巴巴的,正常人看了都要怜惜一番。
那鸿图却撇开脸。
怪自己当时剧情没走好,还是被夏今歌喜欢上了。
这样就算了,可某人脱胎换骨后抛却含蓄,暗恋变明恋,只要两个人独处便时刻撩拨,勾引良家妇男的手段层出不穷,可怕滴很。
那鸿图猜测可能是宫闱生活太压抑,又或者和永隆帝那堆妃子你死我活太久,他每见夏今歌一次都感觉她在黑化一分,如今已经到了只要见到她,和她说上一句话就要深思一下两个人的对话是否有陷阱。
就像现在,哪是什么好友叙旧,这女人的眼神黏糊糊的,像是要把他吃了。
面对这样的场景,那鸿图只能用一贯的冷淡,装作不近人情,任凭夏今歌怎么逗都一言不发。
她进一步,他退三步。
如此这般,夏今歌笑眯眯地摇头,“真是无趣,你可比桑桑无趣多了,若是本宫这般,她可是会愧疚得坐立难安,任由本宫亲近。”
梓桑重感情,哪怕只是装可怜,她亦会感同身受,微红着眼,叫人想欺负。
那鸿图却跟冷硬的石头一般,就算是十个她和十只猫哭给他看也不见得心软。
夏今歌轻叹,呢喃:“想来日后你二人要常住郢都了,你不许欺负她。”
听她提起梓桑,用叹气已经不足以表达那鸿图的无奈了。
和永隆帝把那鸿图当情敌不同,夏今歌把梓桑当做密友,很是亲近。即使他们成婚,夏今歌也没有变了态度。
他注定是要拒人于千里之外的,但如果夏今歌非要和女号贴贴,他也是没有办法的,因为梓桑拒绝不了夏今歌装可怜tat
又听夏今歌俏皮一笑:“若是你实在不喜她,可否让她与本宫作伴?”
皇后想念以前和梓桑抵足而眠的日子了,宫里冷清,她也想有人陪。
但很快她又否定地摇头:“还是不要进宫了。”免得狗皇帝觊觎。
夏今歌拥有玲珑心,早在随军时,就察觉出狗皇帝对梓桑的在意。
那场醉酒便是实证,她引开永隆帝只为替梓桑解围。
只是后来困局虽解了,却阴差阳错促成了最爱的男人和最爱的女人的姻缘,让她切切实实心痛了好一阵子。
但是现在嘛,听说他们二人不对付,她又很心疼。
无论是伤了哪一个,都是往她心口扎刀。
“听说你二人自从成婚便分隔两地,”皇后用肯定的语气,“可要本宫替你们拟和离的旨意?”
那鸿图:“……不用了。”
皇后遗憾地叹了口气,哀伤又复杂的目光落在那鸿图身上。
那鸿图虽然不是个好丈夫,但他是个负责任的人,哪怕不喜欢现任妻子也不会和离。
两人怕是逃不开怨偶的结局了。
夏今歌垂眸,想到那个露珠般柔弱却有着自由灵魂的女子,她真的能困在富贵锦绣窝里吗。
“真想出宫啊。”皇后眼睛觑着他。
那鸿图心中警铃大作,这个让他她怕怕的女人总是有一些出其不意的想法。
夏今歌待在宫里还好,万一出去了,他她们三个人聚在一起,这关系怎么算,两个女生的友谊又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