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霜与绯樱就这样被劫匪用绳索牵住,赤裸着身子,被带往黑风寨。
细绳穿过她们胸前的乳环,紧紧系住,每走一步,乳尖就被拉扯得硬挺,刺痛中夹杂异样快意,引得二女低吟连连。
清霜的道袍早已被撕碎,雪白胴体暴露在山风中,胸前饱满颤巍巍,腿间湿液顺着大腿淌下,媚眼半眯,带着几分屈辱与隐忍。
绯樱的纱裙也被扯烂,狐耳微颤,雪尾低垂,琥珀色眼眸含泪,腿间花户湿漉漉一片,羞耻感让她低头不敢看人。
黑风寨坐落于山顶,四周寨墙高耸,寨内房屋简陋,数十名山贼聚集,个个面目狰狞,手中拿着刀枪棍棒。
劫匪牵着二女入寨,寨门一开,山贼们见了这般美艳的女子,顿时哄笑一片,淫言秽语不绝于耳。
“这俩娘们可真水灵,带回来给兄弟们乐乐!”
“瞧那奶子,晃得老子眼都花了!”山贼们围上来,目光贪婪,恨不得立刻扑上去。
为首劫匪拽着绳索,牵着二女在寨中游行,细绳拉扯乳环,清霜与绯樱被迫挺胸抬头,步伐踉跄。
乳尖被拉得红肿,刺痛难耐,二女咬唇低吟,羞耻感如潮水般涌来。
山贼们跟在后面,吹着口哨,有人伸出脏手,在她们臀部和大腿上摸索,粗糙掌心摩擦着雪白肌肤,留下红色指痕。
游行结束后,山贼们将二女带到寨中空地,空地上立着两副木枷。
清霜与绯樱被粗暴按下,双手双脚被锁在枷中,身体被迫弯曲,臀部高高翘起,腿间湿漉花户和后庭暴露在空气中,在阳光下反射出异样的光彩,淫靡不堪。
山贼们围成一圈,淫笑连连,寨主脱下裤子,露出粗黑肉棒,狞笑道:“老子先来尝尝这道姑的滋味!”
寨主走到清霜身后,双手掰开她臀瓣,肉棒猛地顶入她湿热小穴。
清霜闷哼一声,紧致内壁被粗暴撑开,寨主毫不怜惜,猛烈抽插,每一下都顶得她花心酥麻,汁水四溅。
清霜咬唇呻吟,胸前两团白肉随着撞击剧烈晃动,乳环叮当作响,喉间溢出断续娇吟:“啊……你这贼人……”寨主越干越猛,掐住她腰肢,肉棒狠狠捣入深处,操得她神志模糊。
另一边,一个瘦高山贼扑向绯樱,分开她双腿,肉棒捅入她小穴,操得她尾巴乱甩,尖叫连连。
山贼淫笑,抽插间带出黏腻水声,白嫩的屁股上也响起阵阵掌音。
寨主干完清霜小穴后,又转而插入她后庭,紧致后庭被粗暴撑开,清霜尖叫一声,身子猛颤,俨然是欲生欲死。
山贼们轮番上阵,清霜与绯樱的小穴和后庭被反复玩弄,肉棒进进出出,带出一片淫液,二女的穴口被操得松松垮垮,红肿不堪,汁水混杂着白浊淌满腿根,滴到地上,空气中满是腥甜气息。
山贼们还不满足,拿起木棒,狠狠抽打她们臀部,“啪啪”声响不绝于耳,清霜与绯樱的臀肉被打得红肿发紫,臀瓣上布满棒痕,痛感让她们尖叫连连,却又在剧烈的刺激中攀上高潮,双腿间淫水流个不停,尿液也失控淌下,湿了一地。
二女被折磨得神志模糊,瘫软在枷锁中,娇躯不住颤抖,玉臀红肿发紫,小穴和后庭松弛不堪,汁水白浊混杂,淫靡不堪。
山贼们玩得尽兴,哈哈大笑。
清霜喘息着,媚眼微眯,低声道:“小狐狸……再忍忍……今晚我们便反击……”绯樱泪水涟涟,尾巴无力垂下,柔声道:“恩公……绯樱信您……”
山贼们玩得差不多后,将二女从枷锁中解下,拖到寨中水井旁,用冰冷的井水冲洗她们身子。
清霜雪白胴体被冷水激得一颤,胸前乳环闪着寒光,腿间红肿花户被冲洗干净,恢复几分粉嫩。
绯樱低吟着,狐耳微颤,雪尾被水打湿,紧贴在臀部,琥珀色眼眸含泪,羞耻感让她低头不敢看人。
洗净后,二女被带到山贼首领的寝室。
寝室宽敞,墙上挂着虎皮,中央一张大榻铺着锦被,榻旁燃着香炉,空气中弥漫着浓郁麝香味。
首领是个满脸刀疤的壮汉,身材高大,赤裸上身,露出满身腱子肉,眼神淫邪。
他坐在榻上,手中把玩着一根皮鞭,目光贪婪地打量二女,狞笑道:“听说你们俩在帐篷里玩得挺欢啊,说说,你们什么关系?”
清霜被绑住双手,跪在榻前。
她浑身赤裸,雪白胴体暴露无遗,胸前玉兔伴随着呼吸微微颤动,乳尖被乳环拉得勃起肿大。
她媚眼轻挑,唇角勾起一抹骄傲笑意,娇声道:“她是我的奴妻,我的玩物。”她瞥了绯樱一眼,语气中带着几分占有欲,“这小狐狸,离了我可活不下去。”绯樱闻言,脸颊绯红,狐耳微颤,雪尾轻摆,低头羞涩道:“恩公……”心中却涌起一股欣喜,尾巴不自觉缠上清霜小腿,带着几分依赖。
首领闻言,哈哈大笑,眼中满是嘲讽:“狐娘居然给一个女人当妻子?真是天大笑话!”他站起身,走到二女面前,粗手捏住清霜下巴,逼她抬头,狞笑道:“本寨主看你们有几分姿色能耐,准备将你们收入后宫。本寨主可以给你压寨夫人的身份,但有个条件——你得签下卖妻契,把这狐娘卖给我,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