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夫妻在帐子中恩爱时也是一样。
算起来,宋锦只跟他做过一次。
可是那次她除了能听见自己的声音之外,根本听不到夫君的声音,甚至到最后,自己的嘴也被他捂住。
就像是现在!
谢峤闷头不语,可是却用了十足的力气。
宋锦被撞得直躲,眼睛里面全都是被撞出来的眼泪。
她像是一只红着眼的小兔子,惴惴的想躲。
可是又被谢峤给拉回来。
谢峤低头看着宋锦,他心中的一股邪气钻到四肢百骸。
他将想要爬走的少女抓回来,而后冰凉的手压住她的唇。
待少女的音色被压住,他才喑哑着声音:“阿锦,在崇州你可还认识什么好少年?”
好少年?
宋锦“呜呜”两声,想要回答。
可是谢峤却没松手,他只侧头,将耳朵靠近宋锦的心口处。
【夫君不是没有生气嘛?】
【为什么夫君要问别人啊?】
【好少年?】
【倒是有几个长得好看的……】
【呜!】
【有点痛痛痛!】
谢峤将耳朵贴在宋锦的心口处,可那处传来的心声,全都是他不爱听的。
于是他的力气就用的更大。
像是有一把邪火将他烧的无处可逃。
直到最后,少女呜咽着睡着,谢峤才轻轻吻去少女的眼角的泪痕。
随即他起身,将她收拾干净。
少女的脸上洇着微红,在睡梦中她还有些抽泣,略带着些梦呓,都是些已经被撞碎的,听不清的语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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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锦的果饼卖的极好,年前一直都十分抢手,宋锦盆满钵满的赚了一次。
不仅如此,绣翠楼也带来了订单,说上次做的糕点让她初五送过去。
宋锦极高兴!
她将给雀儿的那些银子收好,带着银子去买好多东西。
其中一个,便是给谢峤的锦袍。
成衣店内,人来来往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