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任务不是偷密钥吗?
楚青琅有些不解,但是他本能的相信女人,于是并没有急着开口。
自从女人将他激活,他就将女人的的名字刻在了最底层的程序上。
女人瞧了他一眼,拨弄着指甲语气轻快,“是我忘说了。越家的人都是官面上的,对商界这方面实在不懂,但是小珩这孩子一定要接手酒庄,死活不顺着我们的路走。”
“那个酒庄原本就准备给青琅的,虽然也可以让小温你经营,但是以后你们毕竟是夫妻,所以青琅也要支起来,给你分担分担一下压力,这商业方面的事情你也可以教一教他,别总让他跟个孩子一样。”
“至于脏活累活可以让小珩去做。我就想着小温你在教导青琅的时候,找些空闲时候,顺便给小珩指点一下,免得他走弯路。虽然我很想小珩知道经营的难度,然后顺着我们的安排走,但是也是怕他吃苦折了心气。”
越珩听完却是一脸嬉笑,伸手搂住女人的脖子撒娇。
“妈,给我留点面子。”
女人偏头瞪了一眼他,伸手点着他的眉心,“你啊,就会给我出难题。”
一副对叛逆儿子没办法的模样。
楚青琅倒是有些回过味来了。
他先前告诉女人,他无法判断祁温到底是把密钥放在那里。
所以女人就在嫁妆单子上面挑挑选选了一个所谓的酒庄,让他借机找祁温问事情。
顺便增加两人的相处时间。
她表现的像是被越珩软磨硬泡过来的。
再加上越珩一向喜欢黏着祁温,而之前越珩被扫地出门。
在外人的猜测中,很有可能是越珩求了自己的母亲过来,借楚青琅这个幌子只为了重新踏入祁家。
合情合理,顺便还能把真正的目的和楚青琅给边缘化了。
只是不知道这理由能不能让白月光相信了。
祁温虽然体弱多病,但是支撑起这么大一个家,还是有些手段的吧?
楚青琅偷摸转动眼珠,看了一眼祁温。
却不妨对上了那双乌黑瘆人的眸子。
不知何时,祁温停下了擦拭手掌,将头扭了过来。
心脏猛地加速跳动一拍。
要不是他是机器人,没有汗腺,后背在此时就已经吓得出汗了。
楚青琅瞬间收回视线,却见祁温朝他伸出了手。
后背传来一股冰凉的酥麻感,沿着领子摸到了肩胛骨。
他当时随手挑选的是一件圆领卫衣,单薄。
因此那冰块一样的温度,极为顺利的沿着皮肤传递到神经。
祁温按着他的后背问:“不喜欢?”
他是在问他为什么没有穿那件兔子卫衣。
楚青琅手指骨节互抵了一下,喉咙有些发干,“没有。”
“嗯,不喜欢就说。”
祁温话语没带任何情绪。
楚青琅一时听不出来他是生气还是真的不在意。
被晾着的女人依然面色未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