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头看宁炀:“大哥!”
【真的好过分,怎么能欺负小姑娘!】
宁炀示意他稍安勿躁,对孙初菱说:“二姨也别着急,不是你的孩子急什么。”
宁骆一听这话,立马不急了。
【哦,就说哥你怎么这么淡定,原来是掌握了关键证据要开大了】
孙初菱当即沉下脸:“你什么意思?”
她这辈子的遗憾就是没给蓝明飞生个儿子,宁炀一个晚辈,也敢拿话踩她?
“意思就是说,”宁炀看向蓝明飞,“姨夫和给孙茂当保姆的亲妈都没急,你又何必出头?”
“什么?!”
众人大惊失色。
保姆的脸当即白了。
“这话什么意思?是说这孩子是保姆跟蓝明飞生的?”
“蓝明飞出轨?还是在孙初菱的眼皮子底下?”
“那孙初菱不就成了替小三养孩子的绿头乌龟了吗?”
“仔细看,这两人眉眼处是真像啊。”
“这都是什么事啊!乱七八糟的,八点档肥皂剧都没这么狗血!”
“虽然狗血,但怎么这么刺激?”
宁骆以一种过来人的慈爱目光普照他们。
【被狗血泼头的感觉怎么样?爽吧?这才哪到哪,你们经历的跟我的完全没法比,我每一场狗血大戏,都从不缺席!】
蓝明飞听到众人的议论,大喊:“胡说!都是假的!”
他慌忙去看孙初菱的脸色,”初菱,你别听他胡搅蛮缠!“
宁炀:“是不是胡说,做个亲子鉴定就知道了。等结果出来后,二姨你再问问姨夫,当年到底为什么绑架你也不迟。”
【哦豁,推塔!】
“当啷”一声。
是孙初菱腿软往后倒时,手不小心扫掉了桌上的青盏榴花茶杯,茶杯应声而碎。
宁骆清晰听到刚才一起吃瓜看戏、毫无波动的孙岚越低低骂了声糙。
【?我听错啦?阿姨怎么骂人了?】
宁炀别过脸,装没听见。
孙岚越看着自己最喜欢的茶杯碎成了渣,心痛到无以复加,看向孙初菱,皮笑肉不笑:“既然这样,那咱们就做个亲子鉴定,也不好冤枉了妹夫,是吧?”
敢摔我的茶杯,你、死、定、了!
宁骆确信自己从孙岚越脸上看到了这一行大字。
“咕咚”一声。
保姆翻了个白眼,先晕为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