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觉知也没隐瞒,干脆利落的应了声。
“那你之前为什么不答应我的表白?”温意时眯了眯眼,手掐在他的胸肌上蠢蠢欲动。
盛觉知轻吻了下她的额头,“那时候我刚接手盛家,学业公司两头跑,柏济也在准备着出国,淮哥那里的情况也不好。”
后半句他没???说出来,但温意时却懂他的意思。
因为不想拖累她,因为不想给她一个看不见的未来,因为太多身不由己。
所以,他不能跟温意时在一起,那时候她的生活才刚刚好起来一点,马上就能步入大学过正常的生活。
他又怎么能再次给她套上沉重的枷锁。
他不想,也不能这么做。
这对温意时不公平。
“可是,爱本就可抵万难。”温意时喃喃了句。
她从来都不怕苦,怕的唯有她孤身一人。
她被丢下太多次了,以至于很长一段时间都忘记,有人陪在身边是什么样的感觉。
但好在,他们没错过。
她在最绝望之际,上天洒下了一束光,指引着她找到了盛觉知。
等等,找到盛觉知?
温意时脑中突然闪过了什么,她突然坐了起来,“你那时候,为什么会在晚上路过医院的门口?”
她是在温叔做完手术后出来时,在医院门口遇见的盛觉知。
那时他正倚在车子旁边抽烟,地上堆着几个烟头,似乎待了有一段时间。
温意时正愁手术费的事情,走投无路下,脑子一热就走了过去。
随即便是上车,别墅,确认关系,一切进展迅速却又看不出任何异样。
“在等你。”盛觉知承认了。
他也坐直了身体,脸上带着丝淡淡的笑。
“我一直在派人查你的消息,在得知温正出事后就等在医院门口了。我跟自己赌了一场,若是你肯来找我,那我这辈子绝对不会再放手岁年到来
事实证明,意外虽然会迟到,但是永远都不会缺失。
盛觉知和温意时没等到民政局开门,倒是等到了一个许久没见的不知算不算得上是故人的人。
没错,就是消失了一段时间的岁年。
他看起来与前段时间相比变化很大,眼下的青黑昭示着他这段时间其实过得并不是太好。
岁年似乎更成熟了些,先前的他就不是很爱理人,动作间无不显示着不耐烦的模样。
若以前用脾气暴躁来形容,那现在就是冷漠寡言。
岁安的去世对他的打击却是很大,以至于这么久过去了,他还没有走出来反而越陷越深。
一大早,睡在客厅的柏济就被一阵敲门声吵醒,他睡眼惺忪的走下地开门,怨气比鬼都重。
“谁啊,一大早的。”他一把打开了门,烦躁的抓了把头发。
回答他的是一拥而进的保镖,以及被五花大绑的温思。
“柏济,叫温意时起来。”
岁年经过他身边时拍了下他的肩膀,就当做是打了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