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渊鬼使神差地问:“汪……汪盼呢?……他真是你安排在我身边监视我的?……”
汪徊鹤:“小盼?……呵呵,他当然是我安排在你身边的。小盼一直为与你待在一起的那些日子而感到羞耻!”
沈渊:“果然是骗我的……”
汪徊鹤:“人人都知道你是什么东西,他们都很厌恶你。”
身体与心灵上的双重折磨。
沈渊把那些话当真了,自我厌弃起来。
再后来,典山说:“时机已成熟。”
沈渊便被带到东海海底。
六根木钉生生地钉入身体,牢牢地固定在东海海底一座淹没在海水中的山体上。
典山正准备将分袂四
“啪嗒”——季衣衣心下一惊,手跟着一抖,护心鳞掉在地下。
反应极快,她一脚踩过护心鳞,藏在鞋底,弯腰拾起篮子,再缓缓转过身,说:“我没有送护心鳞给他。只是看他可怜送些水给他。”定眼看去,季孰身边竟然站着她的父亲。她惊呼道:“父亲!”
她的父亲大步上前,一把拽过季衣衣,露出鞋底的护心鳞。
季衣衣大惊,“父亲你为什么……”
她的父亲说:“你是我女儿,我还不了解你的性子,我早知道你会来找沈渊。你刚才出门,我就一路跟随在后。女儿你糊涂啊,没听见族长说全家连坐,一并处死?——”
季衣衣质问道:“那父亲帮着我隐瞒了去不就好了?!”
“明天一过,沈渊额前那缕发丝未白,你以为能瞒得过去?”
父女二人说话之时,沈渊在旁看着,只见季衣衣父亲悄然拿出把利刃,对准了她的后勃颈。他惊呼:“不要!——”
为时已晚。
季衣衣温热的鲜血飞溅在沈渊的脸颊。头颅滚落在地,死不瞑目,双眼空洞地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