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若无意地询问,“五十呢?”
“五十他……转学了。”
隋缘胡诌了一个借口。
实际上五十因为任务进度太慢被时空局领导叫去谈话了,临走的时候说没个十天半个月回不来,让他加紧任务进度。
可是一提起任务进度,隋缘就愁。
他看着邬江,摇头又叹气。
“怎么了?”
“虽然我答应你了,但我还没动心。”
邬江低低地笑。
“你如果还是醒不来的话,那我守你一辈子——”
“闭嘴呀!”
隋缘跳脚。
【我丢,这么羞耻的话竟然被邬江给听见了!啊啊啊啊!】
“没关系,我是不会说出去的。”邬江掩笑。
“你别当真,那是玩笑话。”
隋缘严肃脸,反复强调,
可邬江一个字都不信,但他没有直言,反而抬头。
“既然是玩笑话,可以再对我说一遍么?”
“我,这个,那个,我的玩笑话是限量版的,只能说一次。”
隋缘编了个借口。
邬江眸色深邃。
什么样的玩笑话,非要在别人昏迷的时候说。
又是什么样的玩笑话,需要扭扭捏捏甚至连借口都出来了,也不愿意再说
风和日丽,隋缘牵着邬江的手上了车,历经许久的病房日子,邬江终于能出院了。
说来也奇怪,从山坡上滚下来,两人竟然能够相安无事。
捏着掌心的手,隋缘还有些不适应。
他耳朵微红,发着热。
“臊什么,我是男朋友,不是小三。”
偏偏邬江故意来逗他,贴在他耳根处,喷洒着热气。
腾的一下子,隋缘的脖子全红了。
又羞又气,甩开邬江的手,坐上了副驾驶座,关门。
“刘易行,开车。”
“哦。”
刘易行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