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婮听了,捂着嘴,心疼,眼泪忍不住往下落。
“你能查出来是谁干的吗?”她义愤填膺地问,“护城河距离万家那么远,她一个三岁孩子如何能走的过去。”
而且天黑路滑,显然有人谋害。
“暂时还无法分析。”何之州道,“护城河附近居民说,昨晚天黑后,有三五个孩子在河边玩,不知是谁家孩子。”
“瑶瑶即使出门,也不会独自前往护城河。”仔细想想,关婮心里发毛,回想除夕夜周琴瑟中毒,她有些怀疑是万家人做的。
说话间,万家下人抬着瑶瑶尸体经过身边。幼小的身体,冷冰冰地躺在木板上,看了令人心疼。
瑶瑶抬回来的时候,刚巧周琴瑟醒来,一见她女儿已经天人永隔,猛地喷口献血,白眼一翻,不省人事。
她身体本就有问题,再得知爱女死讯,终究没挺过去,甚至来不及看一眼小姑娘尸体,便撒手人寰。
新年,同日失去妻女,万荇之无法接受。
他疯狂般哭喊,一会抱着周琴瑟悲伤,一会又搂着瑶瑶亲,悲伤心情,感染身旁人,同他一起哭。
同情他们一家三口的人,皆站在屋内怜悯这一切。关婮、姚淑女,万华彤也被何之州带了过来,同站在房中。
“哎,他们真可怜。”姚淑女小声叹气。
关婮回头,看见何之州与万华彤也站在屋内,便悄悄走过去,看一眼何之州,扶着万华彤的肩膀。
“他们活该。”万华彤悄声说。
关婮瞪他,斥责:“你二叔就两个亲人,你怎能这样说。你若不想来,就给我出去,别在这恶心。”
“哼!”万华彤不忿,回了关婮一个凶狠的眼神,甩头便走了。
万荇之妻女突然离世,刁当当得知后大为吃惊,虽感意外,但并未派人前往庶子院里关心。
倒是邵刚亲自去了,帮忙打理丧事,说了些宽慰万荇之的话。
后来刁当当松了口,念在周琴瑟是万家儿媳,瑶瑶是万家子孙的面上,风风光光操办了一场丧事,全了万荇之的脸面。
但万荇之并不感激她。丧事结束后,他日日沉醉,时常与刁当当大吵大闹,偶尔借酒疯打闹院里下人。
“哎,二叔这样下去,就快废了。”关婮看在眼里,痛在心里,多次上前劝说,一点用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