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后,萧明衍带着东宫的侍卫上门来,淮王带着姬妾们亲自迎接,笑着拱了拱手。
“难得太子大驾光临寒舍,不知道是看上了臣兄这里的什么?”
他却冷哼一声,直接掏出佩剑,不由分说,将剑锋瞄准了萧元逸的脖颈。
我在屋内心提到了嗓子眼。
“孤来要人。”
萧元逸不慌不忙,啧啧了声,用指尖试图将他的剑锋移走,未遂。
遂皱了皱眉,“太子殿下说的人,想必就是本王府上唯一的金屋藏娇,宁绾是也,可惜绾儿病弱,今日不宜见客。”
萧明衍的剑锋更偏上一寸,直抵他的喉结。
王府的女眷们皆惊叫连连,无一不跪地为淮王求饶。
“孤不想说第二遍。今日孤一定要把绾绾带走。”
萧元逸露出叹惋的神情,一双狐狸眼促狭地眯起。
“那么太子殿下,到底是要给她什么样的身份,把绾儿接走呢?”
萧明衍不假思索,几乎是脱口而出。
“东宫的良娣,下一任太子妃,未来的皇后。”
我愈发嘲讽,忽然推门走出了屋子。
“太子殿下一向喜欢说出这种话来诓骗别人,画饼充饥,只可惜,我不会再信了。”
众人无不寻声望去,只见我脸色苍白憔悴,整个人都消瘦了不少。
萧明衍神情微动,在我的冰冷注视下,放下了指向萧元逸的剑。
“孤心里从始至终,都只有你一人。”
他嗓音沙哑,半晌只不温不冷地吐出这么一句话。
我淡淡凝望着一侧,不肯再与他的眼神直视。
只需要让萧明衍对我,和那个孩子的愧疚再深一些,这便是日后我得以利用的契机。
僵持片刻后,宫中的内务府总管突然来了淮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