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妗大骇,追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忠叔依旧保持着礼貌的态度,解释道:“先生说房间要装修一下,所以让乔小姐先搬出去住一段时间。”
一段时间?
乔妗心知肚明,她要是出去了,就再也不可能回来了。
外面的人又该怎么看她?
她立即道:“我不走,我可以睡客房。”
忠叔不紧不慢,似乎早就知道了她的说辞。
“先生说客房也需要维护一下,都是灰尘,容易让人不舒服。”
“那我就住在先生的房间,我们是未婚夫妻,住在一起没有关系。”
“有没有关系,乔小姐心知肚明。”忠叔提醒了一句,转首看了看女佣。
女佣立即替乔妗将行李搬向门外的车上。
乔妗愠怒至极,起身去阻止,却还是被身强力壮的司机挡住了。
忠叔淡淡道:“乔小姐,有些事情还是给彼此留点颜面比较好,现在人不多,走得悄无声息不容易被发现。”
乔妗心口一悸,不敢造次。
只能看着行李被搬走,然后又被忠叔请上了离开的车。
她回到了原本的房子。
担心被人看到,她全副武装先上楼,然后才电话让人搬东西。
最后,她坐在沙发上看着堆在客厅的行李,脸色铁青。
当初她搬进白弋的房子,还上了热搜,多少人羡慕她。
如今却只能灰溜溜的离开。
都是南宁的错!
但她不敢忤逆。
因为白弋是真的生气了。
若非她身上还有恩情捆绑,白弋早就除掉她了。
想到这些,乔妗起身从行李中翻出了一个破旧的盒子。
里面是半管泡泡水和半块铭牌。
也是她和白弋相认的信物。
泡泡水是公园里常卖的那种,只是包装纸上有白弋亲手画得半张小脸。
侧面看有些像乔妗。
泡泡水下面是白弋学校的名牌,写着名字,也是乔妗将这些东西和大名鼎鼎的白先生联系起来的东西。
而这些东西……是她偷的。
偷一个小女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