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弋在喝闷酒,似乎乔妗的失利对他毫无影响。
顾闻景淡淡道:“你和乔妗在酒店门口秀恩爱上热搜了,恭喜你们了。”
萧野轻嗤一声:“闻景,你这是替南宁打抱不平?你不会真以为她巴结上了沈松和卢老先生就鸡犬升天了吧?她什么德行,你不知道?这种人要不是翘了狐狸尾巴,乔妗能这么弄她?也就是乔妗没做好,否则轮得到她蹦跶?”
萧野的话中充满了对南宁的恶意。
可他对南宁并不熟悉。
顾闻景愣了愣,目光在好兄弟之间徘徊。
他凝重的看着萧野:“你对南宁的恶意除了因为阿姨的死,还因为什么?”
萧野抿了口酒,想也不想道:“白弋说的,他不会骗我,他怎么说,我怎么说,他怎么做,我怎么做。南宁不过是个下贱的床上玩意罢了,等白弋玩够了,我扔底下场子去,有她好受的。”
嘭一声。
白弋的杯子硬生生被自己捏爆了。
因为有音乐,倒是并没有引起什么骚动。
却足以让大放厥词的萧野正愣住。
白弋盯着萧野,眼神冷彻,像是地狱来的恶魔。
萧野都有些害怕:“干什么?这不是你以前说的吗?”
顾闻景微叹,将帕子塞进了白弋的手里。
“白弋,是你的态度,让所有人都觉得可以践踏南宁。就连你的朋友都这么认为。”
“她害死了阿姨!”萧野强调。
“警方前前后后检查了三次,给出的结论都是一样的,一个即将毕业的大学生,到底有什么能力收买警方?”
“她妈或者白跃平一定出了不少力气。”萧野肯定道。
“既然是这么浅显的道理,警方不知道吗?为什么没有证据?又为什么南慧和白跃平一直暗示是南宁心思不纯?因为伤害南宁没有代价,却能平息所有人的怒火。就连你这个对南宁一无所知的人都觉得只要折磨南宁,阿姨就会泉下有知了。别人不懂吗?这件事从始至终隐身的又是谁?”顾闻景反驳道。
萧野眉心紧蹙,瞥了一眼白弋。
顾闻景看着白弋,郑重问道:“白弋,三年了,你不可放过南宁真的只是因为阿姨吗?”
“是。”白弋面不改色。
“那为什么听到萧野如何折磨南宁,你会生气。你不用现在回答,你自己慢慢想。”顾闻景劝道。
白弋一眼,抓起酒杯仰头惯了两杯。
他想起了心理医生的话。
“你真的只是恨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