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
白弋挑开她垂在肩头的长发,在指尖绕了绕。
很喜欢她新换的沐浴露,淡淡的橙花味。
很适合她。
他还以为他只喜欢白桃味。
看似轻柔的动作,却让南宁胆战心惊。
白弋不会温柔的对她,如果温柔,那也是为了接下来更粗暴的惩罚。
她缩了缩,可自己的椅子却被白弋用脚踩住了。
“白先生,你有什么事情吗?”南宁无奈道。
“收拾一下,跟我回去。”
不是商量,是命令。
南宁嘴里发苦,明知故问:“去哪儿?”
白弋蹙眉,有些不耐,身子微倾,靠近了南宁。
“当然是适合你的地方,这里的工作,你做不来的,你以为你是谁?一个人能撑起工作室?南宁,别太看得起你。”
一字一句的贬低。
南宁的脸灰了白,白了灰,最后变成了麻木。
白弋对她一直这样。
哪里最痛,戳哪里。
即便是情事,他也不是奔着两人欢愉去的,而是自我的惩罚和发泄。<br>南宁习惯般垂了垂眸:“我在你眼里能适合什么工作?自然是张开大腿的工作了,对吗?既然如此,和谁不是赚呢?”
话落,南宁被捏住了下颚。
疼痛使她本能的反抗。
白弋顺势搂住了她的腰,将她禁锢在了自己的腿上。
他面沉如水,戏谑道:“没想到你还挺有自知之明的,我给的不少,你找不到别人了。”
开着暖气的办公室,南宁却遍体生寒。
这就是白弋。
他没有心的,阴晴不定,凉薄绝情。
身体的折磨,精神的折磨。
让南宁由内而外的一寸寸腐烂。
原本就用眼过度酸涩的双眸,此时更涩。
可她哭不出来。
看着怀中没有动静的人,白弋心里有些闷。
可一想到她不愿回去,他更闷。
他的手轻抚着南宁的背,冷冷道:“今天见过谁吗?”
南宁愣了一下。
犹豫间,她觉得自己并不适合说出顾闻景的名字。
如果让白弋知道顾闻景帮了她,恐怕会误会。
她不想害了顾闻景。
她摇摇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