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回神时,白弋直接将包横抱起来朝着门外走去。
“我自己会走。”南宁动了动。
“南宁,趁我有点耐性,别乱动。”白弋冷声警告。
南宁不敢再动了。
白弋关了办公室的灯,顺手又将门锁上。
南宁不明白他的意思,但伤口的确很疼,她动一下都疼。
她被白弋抱上了车,她趁机穿好了衣物。
车子开了一段路,停在了药店门口。
白弋下车,几分钟后提着药袋上了车。
“腿。”
“我自己……嘶……”
南宁刚要拒绝,腿直接被白弋拉了过去。
伤口的位置比较特殊,她脸色有些不自然,想要用裙摆盖住,白弋却不让。
白弋沾了点消毒水,擦了一下伤口。
疼痛瞬间让南宁倒吸一口气,白弋捏了捏她的腿,很轻,像是在安抚。
可她不这么认为。
白弋怎么可能安抚她呢?
消毒后,白弋在指腹上挤了一点药膏,擦在了伤口上,一圈一圈的抹上去。
这个位置实在敏感。
药膏冰冰凉凉的,而白弋的指腹却很热,两种感觉混在一起,酥酥麻麻。
南宁不由得攥紧了安全带,死死咬住唇瓣,生怕自己溢出不该有的声音。
白弋垂着眸,整张脸在广告拍的灯光下有种魅惑的深邃感。
南宁盯了三秒,觉得不妥,立即撇开目光。
不知为何,在她不看白弋时,他的手劲微微加大,在伤口的周围摩挲着。
肌肤和指腹之间隔着一层薄薄的药膏,摩擦时发出轻微的啧啧声。
在这逼仄的空间尤为清晰。
南宁脸上的红更深,不禁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很舒服?”
低沉的声音毫无感情,甚至不屑。
南宁一顿。
白弋缓缓抬眸,恶劣邪笑:“这样就有感觉了?”
南宁被这句话打得七零八落,许久无法回神。
白弋伸出抬起她的下巴,拇指在她的唇上磨了几下,一颗药从唇间滑进了嘴里。
他说:“事后药,看着你吃下去,我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