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家一开始和秋家绑在一起”王宇说,“自打秋家落寞了之后吕家也开始走下坡路,但这几年吕小姐将夏家扶持起来。”
贺祎把资料放在一边,眼底幽深盯着窗外。
“吕雯想要通过贺家稳固自已的位置”贺祎眼底露出不屑的意味,“他们早些年和秋家狼狈为奸,如今吕雯想要过河拆桥,秋仕豪能乐意?”
秋仕豪如今被逼在悬崖上,跳还是不跳全凭贺祎要不要和吕家合作,他们这次将祸水居然敢往贺祎身上泼。
“秋仕豪已经没能力,他能斗的过吕小姐?”
贺祎轻轻的开口:“他捏着命脉,夏家肯定有把柄被秋仕豪捏着。”
“什么呢?”
秋家和夏家早年在海口走私,后来洗白后两家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王宇好奇的紧,一双眼睛里全是八卦。
贺祎轻笑:“夏家该改为吕家了。”
贺祎明显不想插手,但王宇明显的能感觉到哪里不对劲,要是贺祎不打算和吕雯合作,就不会今天亲自来见吕雯,自已的老板究竟要怎么做他也无厘头。
“贺总,今天下午我们要去北城大学”王宇拿着手机,对司机说了地点,贺祎才记起来自已受邀去母校做演讲,他淡淡的“嗯”了声。
他最近心悸的厉害,总感觉有什么重要的事发生。
校方领导特别重视贺祎的到来,一行穿正装上了年纪却仍然端正的人从校门出来,贺祎下了车迎上去,说说笑笑的往校园里走。
北城大学的设施相比前几年越发先进,普遍可以看到高科技设施,一行人先是到图书馆参观,图书馆贺祎印象深刻,因为他那个时候长时间在图书馆,那时候他作为学生会会长还和志愿者合作举行过一起义工活动,如今变为智能机器人在工作。
这是一种很好的发展趋势。
绕着教学楼转了一圈,最后在法学院停下,法学院的学生正在上课,他们站在两个楼相通的走廊上,或多或少是因为最近网络上爆发的一起事件,文校长脸上多了丝惆怅。
“社会发展的迅速,但仍然在我们看不到的角落有孩子遭受着非人的折磨。”
文校长虽然年纪不轻但每天总要上网冲浪一个小时,放松自已。
“要我说咱们国家的家庭教育还是有些欠缺”后面的书记道,“原生家庭教育对一个孩子的影响很大。”
“相信我们国家”贺祎盯着法学院的牌子,“会给这起事件一个正义的答卷。”
“唉”文校长遗憾的叹了口气,他也是有孙子的,看着家里打滚的孩子,再想想因为校园霸凌深埋与冰冷的土地的孩子,他是几万人的校长,也是一位长辈,于心不忍道,“会有个答案。”
麦克风的声音从楼梯口的阶梯教室传出来。
“你们认为‘法’是什么?”教室外的人被那扇虚掖的门内穿出的声音所吸引,他们也倒是想听听,‘法’是什么。
随即听到一句,“首先‘法’字,肯定是一个规范汉字没错吧”
底下的学生发出此起彼伏的笑声,过了一会儿,台下逐渐没有了声音。
“我获得的第一个学位其实是文学学土的学位,在没有接触‘法学’的时候,我对这么课的认知就是不触及法律的底线”说话的声音如窗外明亮的天空般,澄澈又光明,“我辅修了‘法学’后,去过很多充满战乱的地方,我逐渐意识到一个国家和平的前提,离不开严谨且不容置疑的法律”
“相信大家也在持续关注最近网络上发生的事件,绝大多数人选择挺身而出,为受害者发声”那声音一顿,“甚至我猜想在座的各位也肯定在网络上发表了自已的观点,有人愤愤不平,有些人感到害怕震惊,没想到在如今和平的社会中不为人知的角落里还有这样惨无人道的事情发生。”
同学的声音此起彼伏,确实和老师说的一样,关注这件事的人不少,甚至有人还说:“就应该让我当法官,直接给他们判死刑!”
“就是,太气人了。”
愤怒的讨论声从教室外传出去,话语有些激愤,文校长虚虚一笑,对贺祎道:“贺总,我们先走?马上快要演讲了。”
贺祎的视线落在那扇虚掩的门上,从开始到现在他都一动不动,文校长以为他听到太入迷,便又唤了声:“贺总。”
“在座的各位,其中肯定有人在将来会坐到那个位置,你们会日日夜夜的翻开法律的书,为每一个事件夜以继日的忙碌”声音传来,“为什么呢?因为你们想要给每个受害者一个正义的交待,这就法。”
“法的主体是人,更确切一点是指活跃在法律之中,享有权利、负有义务和承担责任的人,这就是我们今天的第一课‘法的概念’,大家看第一页法的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