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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骆从好运来唱到死了都要爱,激动的在床上从东滚到西。
然后缠着好几条薄毯“啪叽”一声掉下了床。
“……”
他挣扎着吭哧吭哧从被子杀。手里挣扎出来,一张白皙的脸憋到泛红,总算冷静了点。
这才注意到手机在震动。
拿起一看,是宁炀发来的消息。
三分钟前。
【宁炀:宁骆,睡觉。】
一分钟前。
【宁炀:宁骆,睡觉!!!】
啊?怎么回事?该不会是自己翻身声音太大吵到宁炀了吧?
宁骆赶紧回复:“抱歉了哥,我很快就睡。”
【宁炀:……呵。】
宁骆盯着那个字脑中闪出十几种扇形图都没研究明白这到底是几分戏谑几分嘲讽,索性扔旁边不管,吐槽道:“呵呵呵的,不会是喉咙卡痰上不来吧。”
累了一天,他很快躺在席梦思大床上睡着了。
做梦梦到自己躺在金山上,有个西域美男举着两把锄头柔声问他:“亲爱的主人,你掉的是这把金锄头,还是这把银锄头?”
宁骆一时不知道是该看财还是看色,眼睛非常忙,但不知道在忙什么:“都是我的,都是我的。”
就在他要接过锄头的瞬间,无数条蛇涌了上来,死死禁锢住他,让他窒息,拖拽着往后飞逝。
宁骆看到了一张与自己相似的脸,蛇变成了女人的头发在空中翻卷:“骆骆,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天下哪有父母会害孩子?”
与轻柔的语气不同,女人冰冷长指甲狠狠攥住他的脸颊,留下血痕:“我为你付出这么多,你别辜负我的期望。”
宁骆直接被吓醒了。
醒后心有余悸地拍拍胸口,翻了个身。
他始终觉得自己穿书并不是意外,除了同名同姓,他跟原身的成长经历也类似,有个早逝的父亲,控制欲很强的母亲,亲生的,三年前去世。
母亲让他承受了极大的压力,精神被压迫都无处宣泄。至亲之人的脸庞还成了噩梦根源。
他感恩母亲生养了自己,感恩她对自己倾注了那么多的爱。
却一丝回馈爱的能力都没有。
“吓死了,还好是梦,”宁骆把面料柔软的抱枕抱在怀里,蹭了蹭,“就说这本书一定是我黑粉写的,可恶啊。”
只是醒了就再也睡不着了,宁骆看了下时间。
6:30,算了起床吧。
保姆张妈看他这么早下来很惊讶:“二少爷起这么早?我只给大少爷做了早餐,稍等下,我给你去做。”
“张妈早,谢谢张妈。”宁骆打完招呼,果然在餐厅看到了西装革履的宁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