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把话撂这儿,以后我们不管是残了还是瘸了。都不用你一个外人管。”
林愉早就知道父母重男轻,可是这还是被裁员
此天已经完全黑透了。林愉出了门。看着漆黑一片的胡同,
她发现自己还是冲动了,她刚才脑子就像是被什么控制了。一心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离开家里,离开那个让她伤心的地方,随便去哪里都好。
可是真的离开了时候。冷静下来,一时竟然不知道去哪里好。
倒不是说他没有其他的朋友,而是都这么晚了,现在这个年代大家兄弟姐妹又多,住的又很拥挤,自己家人都不够住,哪里有多余的屋子给她住呢?
林愉叹了口气,目前唯一可以去的地方就是制衣厂,不过不知道可不可以住进去,毕竟她只是一个临时工而已。
不过她做了这么多年,车间主任说不定会同意,到时候她多求一求对方好了。于是林愉便独自一个人提着包,朝着制衣厂的方向走去。
制衣厂位于淮城东城,林愉家住在南城,走过去大约有七八公里的样子,平时她都是蹭堂姐的自行车过去,很少时候靠走路。
走了足足两三个小时才走到。
看着面前已经黑灯瞎火的制衣厂,林愉敲响了门卫大叔的玻璃。
门卫大叔此时已经睡了,见有人敲玻璃,有些不耐烦的将蜡烛点燃,十分不耐烦的打开了玻璃:
“大晚上的,干啥呢?”
不过在看到小姑娘好看又秀丽的脸后,瞬间又气消了。
“下次早点回来。”
他以为林愉也是住里面的。
林愉没有解释,径直来到了车间主任住的筒子楼前。
车间主任住的是单独的房子,离女生宿舍很近,是单位分的,外面粉刷了一层橘红色,在各家各户灯光下闪射看上去非常温馨。
开门的是车间主任的丈夫,车间主任正在里面辅导孩子作业,抬头见是林愉。
有些惊讶:
“林愉,你怎么来了,你的病好了吗?”“已经好了,谢谢主任关心。”
林愉回道,她前两天感冒了请了几天假。
“那就好,你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