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地上的几滩血,一无所获。
林雪瑾原以为沈鸣珂会因为伤而暂停片刻,谁知他在拿到木十娘给的那些东西后,就同刑部交涉,开始了行动。
林雪瑾不知他们是如何行事的,只知道在回到大理寺后,里面的人几乎全部出动,日落之时就将张续带到了大理寺。
她留下照顾木十娘,实际也是保护她。他们都知道木十娘的重要性,所以在沈鸣珂提出让她待在木十娘身边时,她就明白了。
这件事涉及较大,刑部、御史台都来了。
林雪瑾和木十娘待在屏风后,等待传召。
张续站在堂前,还仍是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待人齐后,他大声质问:“区区几张纸就能定我的罪?未免太可笑了吧?”
说话时,他的眼睛、鼻子、嘴巴都似乎被压成了一团,满脸的横肉突出来,即使那身绫罗绸缎也没能掩盖住他的丑陋。
沈鸣珂:“张公子不必着急,很快你便知这些纸到底有没有用。”
话音刚落,就走进来几人。那张续一看,便急匆匆而去:“父亲!”
那模样与先前天差地别,此时的他看起来像是受了无数委屈一般。
话说这张续已是不惑之年,竟还像孩童般处处依仗已年近八十的父亲,一事无成、处处惹事,若不是因为投了个好人家,他早就死了。
这是林雪瑾从木十娘处听来的。
思绪被张续的声音打断,林雪瑾看向外面。
张续之父张互在与几位审案的人寒暄过后,便表明了自己的态度:“若真是他犯了案,我不会阻碍各位大人判案,若是些子虚乌有之事,张某也定不会放过那些胡乱安罪之人。”
说着,他望向沈鸣珂,眼里满是挑衅的意味。
“但愿张大人说到做到。”沈鸣珂好不在意他的话,拿出手中的纸状,一张张讲叙出来。
从荇春阁之事到寺庙女之事,全都倾吐出来,并将证据放在来审案的几位大人手中。
“我怎知这些是不是伪造的?”张互坐着不动,言语清晰,满满皆是威震之意。
“张大人莫要着急,人证很快就到。”
话刚落,沈鸣珂握紧手成拳,看向门外。
王振怎么还没来?已经超了许多时间,是出现什么意外了吗?
果然,当王振一人独自出现时,沈鸣珂顿感不妙。看来荇春阁老鸨是出意外了。
这时候,仍不住的木十娘从屏风后冲出去,快得林雪瑾来不及阻止。
她奔上前,跪在地上,“民女落雨,是寺庙案落云的妹妹,呈上的皆是我多年来所收集的证据,我亦是人证,可证明那些事情的背后凶手就是他!”
她很冷静,指控着张续。
张续丝毫不急,对于她的话毫不在意,“哼,这算什么证据?可笑!”
“沈大人,你看看,这浪费了多少时间,若不能指明是我所犯之案,我可不奉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