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早早起来,她还在睡,我把她那些卡放桌子上,边打电话边开门走了。
我回了趟家,准备下午去拿扳倒周祁的证据,加上之前陆续发给私探们的,估计这几天也差不多了。
我打电话给他们约时间地点,对面却说,“昨天晚上我给你发消息,问什么时候给你,你让我打包到U盘里,今天早上同城寄过去。”
什么?!我一条条翻聊天记录,什么都没有。
事情已经很清楚了,昨天晚上,我睡着的时候,齐琪看到他发的消息,截走了那个带着证据的U盘。
或者,不是我睡得太死,是她给我下了安眠药之类的东西。
而雇的私探,为了不引起雇主怀疑,不会留有备份。
我给齐琪打电话,没有人接,我去她出租屋,敲门没有回应。
我怎么也想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背后给我一刀,因为拿钱买了她的身体?可你情我愿,她拒绝,我难道会强迫一个女人?
我想找到她,恨不得亲手把她撕了。
就在我怒火中烧无处发泄的时候,杨琳打来电话,“何洲,你来我这里,齐琪在这儿。”
我满腔怒火在见到齐琪的那一眼,像没了燃料支撑的引擎,瞬间熄灭了。
她被绑在柱子上,头发凌乱,脸都肿了,眼角嘴角都是淤血,旁边站着两个彪形大汉。
杨琳邀功般跟我说,“这个女人,我替你教训了。”
别过脸,不再看齐琪,我问杨琳:“你怎么知道的。”
她说:“她屈打成招,自己跟我说了。”
我反问她,“是这样的吗?”齐琪不想说的事,这种程度的打她还是挨得住的,除非她自己愿意说。杨琳一贯跋扈,明显是拿她出气,让人把她打成这样。
她冷哼,“你心疼了?她都把带着证据的U盘给周祁了。”
我走到齐琪面前,狠狠捏住她下巴,“这么想置我于死地?我真落魄了,你能得到什么?”
她看着我,一句话不说。我撇开她脸,转身走了。
我说:“杨琳,把她放了吧,没什么用了。”
杨琳不放,质问我:“你还是心疼这个贱人了!一个拿钱买来的玩物,值得你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