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险家协会也在这两天搬了过来,凯瑟琳是个温柔的女人,见到昔寒的时候便微笑着挥了挥手。
玛格丽特又跟她老爹吵架了,见到昔寒的时候便扑进了她的怀里,
“我的酒馆会是全蒙徳最有特色的!”拉着昔寒手的她仿佛拥有了极大的勇气,她对老爹说着这句话。
她跟昔寒一起往酒馆走,
昔寒问她准备的怎么样了,
玛格丽特眼睛流转出光亮,声音在蒙徳空旷的街道回荡:“想好啦!养几只猫,叫猫尾酒馆!怎么样啊?”
昔寒还没说话,温迪率先发表了意见,“啊?一定要猫吗?改成狗尾酒馆好不好,猫毛过敏还怎么去讨免费的酒喝呀。”
“狗尾酒馆多难听,总让人想到狗尾巴草,当然哦,我没有看不起狗尾巴草的意思。”玛格丽特回怼着温迪的时候终于注意到他不一样的地方了。
“欸?小诗人,你终于换衣服啦,之前还老见你穿着那个披风套装呢。”
说到这里,昔寒怔了一下,那日风起地,被风吹向未知远处的松绿色披风仿佛飘到了面前,
她还欠他一件披风。
温迪揉揉鼻子,想到猫就觉得不舒服,“喂喂喂,在昔寒小姐面前说话注意点啊,什么叫终于换了一件,人家经常换衣服的好吧。”
只不过都长得差不多就是了。
玛格丽特往昔寒身上靠了靠,“哟,这两天跟我家小寒姐呆在一起可开心坏了吧?”
不说还好,一说那贴靠着少年身体寻找彩虹等等梦幻不切实际但又真实发生了的场景便浮现于眼前,
昔寒不自然地绷了绷嘴角,想看但又不敢看温迪,
她推着玛格丽特回酒馆,“你啊你啊,怎么那么好奇呢,快回去想想怎么开你的酒馆吧。”
玛格丽特:“欸欸欸?小寒姐,不要怕小诗人害羞嘛,我跟你说,他脸皮可厚了。”
昔寒:……
我脸皮薄。
春天的茶酿比冬日的更受欢迎,
昔寒这几天像个连轴转的陀螺,有些找不着北,
温迪仍旧和以前那般,坐在角落里演奏着诗歌,
有时候在柜台上一抬眼就能看到天青色眼眸的少年,噙着笑意唱着歌,
蒙徳酒馆众多,
很多生意好的酒馆并不是靠着本身的饮品有多好喝,而是因为有其他店没有的特色,
习惯了这里的客人久而久之便将温迪的歌声当成了这里的特色,
这一天,温迪没有出现,
昔寒擦着杯子,有些心不在焉,吟游诗人缺席的一天似乎没对店里的客人造成什么影响,
可她有些心不在焉,
还是高塔上唯一的一朵塞西莉亚花的时候,莱修给她讲过一个故事,
里面有这样一段话:
‘比如说,你下午四点钟来,那么从三点钟起,我就开始感到幸福。时间越临近,我就越感到幸福。到了四点钟的时候,我就会坐立不安,我就会发现幸福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