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完了,一切都完了。
“就你这个鳖孙还想娶我妹妹?癞□□想吃天鹅肉。”
不打女人,不代表他不打男人。
梁军强个子高,常年干体力活,身上腱子肉绷起来,连同村的男人都害怕,更别提从出生起就没干过重活的邓卫平,他咽了咽口水,但还是梗着脖子道:“敢动手,我让你吃牢饭信不信
?”()
今天就是动了,又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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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军强还没说话,旁边突然插进一道冷沉的声音,转瞬之间邓卫平的衣领就被人给揪住了,他猛地抬头一看,撞进一双满是怒火的眼眸当中,因为压抑的愤怒,脖颈上的青筋一根根凸起,紧握成拳的大掌微微颤抖着。
这个男人,邓卫平从一进门就注意到了,衣着不显,浑身的气质却不俗,清冷矜贵,根本不像是乡下人,只是现在的他却像是山野间狂躁的野兽一般死死盯着他,手中的力道大得惊人。
邓卫平毫不怀疑要是他再敢多说一句废话,那沙包大的铁拳肯定会狠狠落在他脸上。
范彦行没有多余的耐心跟这怂包做过多的周旋,见他被吓得屁都不敢放一个,唇边溢出一声讽笑,手中一用力,就跟拧小鸡崽子一样将人提了起来,然后猛地朝院门口走去。
围在门口的人看见这尊煞神纷纷往后退,默契留出一个半圆弧的空地。
范彦行像丢垃圾一样将人丢出去。
邓卫平只觉得浑身上下都被摔得散架了,骨头缝里都泛着疼,爬都爬不起来,只是这样狼狈地摔在地上,被这么多人看着,他一个大男人实属没脸,便想先站起来再说,可还没来得及动作,原本威风凛凛的自行车就随之扔在了他脚边。
不知道那人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那车轮子刚好砸在他小腿上,疼得他忍不住痛呼出声,唇色消失的一干二净,眼下也顾不得脸面了,直接抱着腿哭喊了出来。
同行而来,却一直当作隐形人的邓朝先这时候才上前帮他把自行车搬走。
“堂哥,你没事吧?”邓朝先假装关心的上前询问了两句,只是手都没碰邓卫平一下,甚至嫌弃地往后退了退,旁人不知道邓卫平家里的事,他这个亲戚还不知道吗?
要不是为了在猪肉厂混个正式员工当当,他才不想跟来乡里趟这摊浑水!
邓卫平疼得说不出话来,只是一个劲地抱着腿干嚎。
“真是疯了,疯了!”看见自己的“金主”被这么对待,赵翠花仿佛看见自己的五十块钱长了翅膀一样飞上了天,再也摸不着,气得跳脚。
先是看了看牛高马大的范彦行和梁军强,想骂却又不敢骂,只能再次将矛头对准了马秀芝这个瘦弱的妇女,指着她大声喊道:“马秀芝!你闺女要是真的因为你嫁不了有钱人家,我看她不恨你这个当娘的一辈子!”
“都是你这个蠢笨如猪的妇人拦了你闺女的富贵路,头发长见识短,就当我好心办了坏事,活该被你们欺负成这个样子,还有没有天理了,亲家打亲家,造孽哦!”
闻言,原本因为范彦行的行为出了一口恶气的马秀芝脸色一变,心里打起了鼓,赵翠花这话可谓是直戳她的命门,她最怕的就是清清知道这件事后会跟她闹,不管不顾地非要嫁进城里过所谓的好日子。
要是清清知道是她一口回绝了能让她变成心心念念的城里人的机会,还会认她这个娘吗?估计真的会如赵翠花所说的一样,恨她一辈子。
马秀芝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指甲陷进掌心,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可却怎么也开不了口,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一道清清冷冷的女声打断了赵翠花喋喋不休的咒骂。
“我恨我娘干什么?我感谢她还来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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