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起少年的手,轻轻送上一吻,随之舔了舔尖牙,俯身咬住了那散发着香气,似有若无引诱了他很久了的脖颈。
咬上的一霎那,喉间溢出轻声的喟叹。
随宁强迫着肌肉软下来,睫毛轻颤。
他想让拜森换个位置,可喉咙滚过几遭,都发声不得。
半晌,才艰难地仰起脖子,最起码这样少了点从拜森身上传来的冷意。
男人今天的头发没上发胶,莫名拱在随宁下巴上的感觉还算不错,柔软,却说不上扎人。
与之形成反差的却是拜森愈发用力的尖牙,咬住了周遭嫩生生的皮肉,叼在嘴里舔咬磋磨,时不时让随宁倒吸一口冷气。
被婴儿牙齿咬只会觉得好玩,因为那并没有任何的攻击力,可被一个成年血族以像是要拆吃入腹的恐怖力道缓慢折磨,只会有仿佛被某种大型野兽盯上的悚然。
“老板,在吗?”
一墙之隔,林奇近在咫尺的声音忽然传来。
随宁双眸微睁,身子猛然颤抖了一下,眼底出现真实的慌乱。
随宁也就是性格天然浪了点,要真枪实弹弄起来,目前来看十个他都打不过一个拜森。
外软内浪,却仍然是怂的内芯,随宁挣扎了一下,门外林奇似乎对拜森的不回话感到疑惑,敲门声音愈发频繁。
三十二层的这间办公室可不同于拜森独属的三十三层,这个办公室门并没有上锁,是随时可以推门而入的。
拜森慢条斯理地衔咬着叼住的那块皮肉。
冷息洒在脖颈上,因为紧张,随宁精致的喉结上下滑动。
拜森微微眯起眼望过去,另一种渴望忽地悄然升起,喉咙饥渴得要命。
随宁吞咽着道:“门外……林奇……”
“是想让我吩咐他别敲门了吗?”成熟男人漫不经心的气音挥洒在他耳旁,倏地一笑,“也对,毕竟我在做很重要的事情。”
拜森竟然没有趁此刁难他,随宁感到一瞬间的怪异。
男人很快淡淡出声,让林奇等段时间后再把文件送进来。
林奇顿了下才回应,心不甘情不愿的,盯着那道玻璃门,心底涌上狐疑猜忌。
随宁都进去多久了,为什么还没出来?
这个问题像有毒的荆棘一样不断缠绕着他的内心,须臾后,他又敲门了,自然道:“随宁,你还在里面吗?”
一墙之隔,随宁瞳孔瞬间放大。
血族咬上了他的喉结。
那敏感的皮肉顷刻泛红,若非拜森刻意收了力道,恐怕尖牙早在咬上来的一瞬间就划破喉管。
这种状况下,随宁说不出任何话。
血族似是低低笑了一声,抬起妖异如血的桃花眸看他,眼中像含了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