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婮下意识接了一句不聪明的话:“可是前几次案子,他一次也没有破过。这次怎么……”说到这,才发现君子逑斜眼瞅着她,忙关上嘴巴,不说了。
“咦?”君子逑忽然惊讶一声,盯着关婮看。
关婮茫然:“君铺头这是做什么?”
“我怎么觉得你有点面熟?”君子逑靠近,仔细盯着。
关婮心里不安,往后退了些:“我是万家关娘子,你见过的,自然熟悉。”
“也对。”君子逑微微颔首,“你与张继儿相识?”
“她是我与我家老爷的媒人,她遭遇不测,我自然要来送一送。”关婮别过头,看向张继儿的尸体,顺便藏起心虚眼神。
“媒人——”君子逑质疑,“整个鹿州城,谁不认识张媒婆,又有多少家的好姻缘不是张媒婆促成的。为什么没有旁人过来送一送,唯独你,关娘子来了呢?关娘子,你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吗?”
“当然是我知恩图报,感念旧情呀。”关婮回答得倒是非常巧妙,“像我这样的人,不好找婆家。”
“关娘子长得如此好看,怎会不好找婆家。”君子逑笑着打量关婮,“你是不是知道别的什么事?”
“别的什么事?”关婮被他盯得心里发慌,一紧张,眼神容易暴露,“行了,人我也送了,告辞。”
“不给你媒婆收尸,安葬?”君子逑不怀好意地追问几句。
关婮不搭理,迈步走了。
“你,过来。”关婮前脚刚走,君子逑就朝门口招手,“给我盯着她。我觉得她有点可疑。”
衙役不知趣地问:“哪里可疑?”
君子逑说不上来,一脚踢过去:“你只管跟着就是,哪来那么多废话。”
不知情的关婮离开衙门,心里还是放不下张继儿的死,便去了当初张继儿绑架她的那间屋子。
哪知,距离门还有半里地左右,忽然跳出来个人,一把将她拽进一扇门内,捂着她的嘴,不许她出声。
吓得关婮本能地挣扎,直到看清抓着她的人是何之州,这才安静下来。心情从惊悚,瞬间转变成惊喜,喜悦冲上眉梢,充满眸子。
“何之州?”
“嘘!”何之州打断她的话,把她藏身背后,他侧头望着门缝,直到脚步声消失,才松开关婮。
“谁啊?”关婮一脸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