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淌汗不止,已经口干舌燥的单玲玲咬上一口黃瓜,感觉到直凉到心里,说:“小周你住在这里虽然寂寞,但是却是过的神仙一般的日子。”
如果没有其他事的话,周胜利每次来都是摘完就回,不影响回去吃午饭,但有单玲玲跟着走得慢,午饭前赶不回去了。
周胜利提出了中午饭的几个选项,单玲玲从中选择了掰玉米煮了吃。她是个在县城机关长大的孩子,对这种贴近大自然、很原始的吃法感到新鲜。
两个人掰了几根大的玉米棒子,周胜利剥去外面的皮,仍留下最里面两层薄皮,放在锅里煮着。
单玲玲尖叫着从玉米地里跑到厨房,直接扑到了周胜利怀里……
出于本能反映,周胜利反手揽住了单玲玲的后背,问:“你怎么了?”
单玲玲紧紧地抱着她,连手也不敢放开,惊恐地说道:“癞蛤蟆追我来了。”
在水库边上这么大的一个院子,有癞蛤蟆再正常不过了。
在驻点之前,周胜利在院子里不止一次地见到过野兔。
男人在女人面前,天生就有一种保护意识。
他轻轻拍着单玲玲的背部,像哄小孩子一样说道:“别怕,癞蛤蟆是益虫,从来不咬人,更不会追人。”
单玲玲不放心地伏在他怀里,撒娇地扭了扭身子,道:“我不信,你骗我。”
大热的天,两个人都是穿着薄薄一层单衣,周胜利清晰地感受到了她胸部的柔软和温暖,同时又想起了昨天晚上与刘锦花的赤身相拥,某处又不给他留脸面地坚硬起来。
单玲玲一直紧紧抱着周胜利,两人之间几乎没有缝隙,清楚地感觉到一根硬棍戳在了她小腹上。她虽然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但已经二十五、六岁的人,她自然清楚那是什么东东。
她羞红着脸离开了他的胸怀,娇嗔地骂了句:“小坏蛋。”
周胜利也有无地自容的感觉,在嗓子眼里说了句:“我不是有意的。”
单玲玲最先回过神来,闻了闻,问道:“什么糊了?”
周胜利转脸一看,柴禾灶上的锅里冒烟了,忙道:“坏了,煮玉米的锅里水烧干了。”说罢连忙过去撤火,揭开锅盖。
锅里的水已经烧干,煮玉米变成了烤玉米。好在两个都没离开厨房,闻到糊味马上撤了火。
吃着烤得皮焦米香的玉米,单玲玲羞红着脸埋怨周胜利:“都是你个小坏蛋朝姐使坏,中午饭差点吃不上了。”
周胜利也平静下来,心里想,是你抱着我不松手的,怎么怪我,但话却得拣着好听的说“不能全怪我,要怪就怪你不仅长得漂亮,身上还香。”
单玲玲娇哼一声,道:“我洒香水是防蚊虫的,不是要你使坏的。”
夏天中午太热不能赶路,吃过饭后,周胜利拉了个麦秸苫子在院子里的树底下休息,把屋里的床让给了单玲玲。
他意想不到的是,刚躺下不一会,单玲玲一手提着一把椅子,一手抱着枕头过来了,对他说道:
“你的屋子没有后窗,不通风,又闷又热,你让出一半苫子给我。”
看着周胜利不情愿的样子,加了一句:“咱们先讲好,你不要转过身来,穿着外衣睡觉等会起来时衣服上全是折,没法再穿,我把外衣脱了睡,你不能有任何想法。”
把糖饼送到嘴边,还要警告对方:不能吃。这是什么操作?周胜利恨恨地说道:“我没有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