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皆是一愣。
萧思婉最先反应过来,指着叶惊澜的鼻子骂道:“叶惊澜,你疯了吗?你竟敢骂我们是……”
叶惊澜瞥了她一眼:“怎么不说了?你们是什么?”
萧思婉气呼呼地向一旁的梁氏道:“娘,她简直不可理喻!”
梁氏疾言厉色:“叶惊澜,我儿昨日不在你房里休息,你搞得这么狼狈,居然还敢对自己婆母口出不敬,我看你是想被我们萧家扫地出门,身败名裂!”
哟,还敢威胁她!
叶惊澜不疾不徐地道:“就怕我敢要这一纸休书,你们敢写吗?”
她料定了萧家不会放过她这个摇钱树,绝对不可能写休书。
果然,梁氏脸色一变,但还强撑着:“你新婚夜与人苟合,我们有什么不敢写的!”
叶惊澜闻言坐直身子,薄被滑下来,赫然露出破碎的喜服遮不住的青紫。
“行,你们写吧。”
梁氏怒极:“你!”
“你”了半天,却是说不出别的话了。
这叶惊澜反应太出乎意料了,完全把她们的计划打乱了。
梁氏冷着脸看向萧思婉:“思婉,去把你二哥叫来!”
话音刚落,萧慕白就来了。
他身上还穿着喜服,一身酒味不散,眼球还布满着红血丝,显然是宿醉没有休息好。
“不用叫了,我来了。”
再看到萧慕白,叶惊澜只觉得烈火焚烧之痛再度袭来,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疼。
连现在完好的左眼,都针刺一般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