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臣不敢。”
“有什么不敢的,我就是有嫌疑嘛。”夏知迟无所谓,“反正我身正不怕影子斜。”
宋庆在边上听着,他是皇帝的亲信,知道五殿□□内有西族蛊虫的事情,宁妃就是他送走的,在他看来五殿下确实有很大的嫌疑,既然他愿意去大理寺,还省得他们麻烦。
宋庆:“五殿下说得好,臣护送您去大理寺。”
“不行!”齐深从太子那忙完出来,看到这一幕后马上高声道:“五皇子不能离开。”
“齐御医何出此言?”宋庆提刀站着,一脸冷然。
夏知迟也有些惊讶,齐深应该是他哥的人,难道他哥知道些什么,不让他离开太子府?
“五皇子的身体需要调理。”齐深不能明着说出来蛊毒之事,但他知道宋庆清楚,“我如今需要守着太子殿下,五皇子若去了大理寺我没办法兼顾。”
“还是快带我去大理寺吧!”夏知迟装出着急的模样,“我才不要喝那黑漆漆的药汤。”
“这……”张大人不知道如何是好,他看向宋庆,宋庆犹豫了一会同意了。
“只是可能要得罪殿下了。”宋庆强调:“还望殿下不要踏出太子府一步。”
一番安排之后,羽林卫一分为二,一半押送嫌疑人去大理寺,一半继续守着太子府。
宋庆带着张大人一起回宫中复命。
夏知迟回到自己的房间,没一会儿齐深就端着药汤进来了。
门外守着几个羽林卫。
夏知迟捏着鼻子抱怨道:“齐御医,这汤药就不能不这么苦吗?”
“良药苦口。”齐深把药放在桌上,“该切脉了,殿下请坐好。”
“知道了知道了。”夏知迟嘴里嘟囔着,但眼睛却在疯狂跟齐御医交流。
接着衣摆的遮掩,齐深沾了点杯子里的水开始在桌面写字。
【太子所中之毒乃西族密药,唯宁妃母族可制。】
要命,看到齐御医写下的这行字,夏知迟汗流浃背了。
他的亲娘是真的想让自己和大皇子一起为西族陪葬啊。
夏知迟也伸出一根手指蘸取清水在桌面写字。
【二皇子知道吗?】
门外的羽林卫频频看过来,齐深清清嗓子说道:“看来殿下现在已经知道多重要了,脉象看来有所好转,但这药不能停,我劝殿下多休息少说话,耐心等待,用不了多久,自有想要的结果。”
“好好好,知道了。”
夏知迟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挥着手赶齐御医出去。
不就是等嘛,他最擅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