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它不停地流逝,岁月它从来不曾回头,只有那孤单,孤单的往事在梦中不断徘徊。
一切都按照流程来,虽然速度不是那么的快,但是秩序很好,总体来说速度还是可以接受的。
在上午明媚的阳光中,一个个班级站立在了操场上,等待着军训的开始。
而在另外一个地方,同样有人在等待着。
那是镇外的一座平平无奇的山谷,一条有些蜿蜒老旧的公路消失在天际。
突然,一辆有些庞大的军用的重型卡车吞吐着刺耳的噪声,从远方飞驰而来。本来这样的一条公路就有些娇小,对于这样的一辆体形庞大的卡车,所以这辆卡车索性放弃了走公路,而是在山谷外面的坑坑洼洼的土地上一路行驶。
不过在卡车那足足有着四对直径足足有一人高的巨大轮胎下,什么样的沟壑都当作了平坦的大路,向着前面冲过来。
在卡车即将冲到了山谷向上行走的口子,才来了一个急刹车,在司机娴熟的操作下,庞大的卡车居然来了一个横移,稳稳地停在了这个通往高平镇里面道路的山谷口。
只有原地留下的一道深深的弧形深痕,无声地诉说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卡车那种大功率的发动机运行时候发出的轰鸣声也开始减小,微微颤动的车身也开始平复下来,好像是在欢庆目的地终于到了。
卡车的驾驶室车门打开,一个三十余岁的军人朝着外面看了看,然后就从接近两米高的驾驶室中一跃而起,像是一颗顽石狠狠撞击在了地上,激起一片飞扬的尘土。
而在山谷谷口,早就站了一个人,同样是一个六十来岁有些苍老的男子,他是高平中学的校长,江伟辰。
就看见江伟辰穿着一身休闲的服装,好像很是随意地站在这里,可是整个人和周围的环境好似融为一体,有一种坚不可催的感觉,尤其是他脸上的那种坚毅表情,和对面那个男子好像是同样一张模子上刻画出来的。
仔细看过去,才发现江伟辰居然是双手背负在后面,双脚平分,与肩齐平的。这个军队里面最基本的军姿,硬生生让他站出来了一种坚固的感觉。毋庸置疑,这也是一个老军人了。
中年男子没有说话,只是沉默着走到了江伟辰的身前,比对方高一个头颅的身高压迫着江伟辰,只有那双眼睛炯炯有神地看着对方,良久,中年男子才说了一声,很是无奈的话。
“爸!你怎么来了!”
老气横秋,哪怕是对于自己多年未见的独子,江伟辰也改变不了身为一个校长说教的毛病:“江源,你足足吃到了十分钟,就因为你的迟到,我们学生的军训时间不得不推迟!这个责任你可以承担得起吗?”
江源就知道自己的老爹是这样的性格,解释道:“在路上遇见了一群相当于高阶武徒的风狼,看样子是准备迁徙,为了将他们全部杀掉,才耽误了一点时间。”
“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你接受到的命令就是过来当军训的教官,心中就要把这件事情当作为最重要的事情。你迟到了就是迟到了,我不需要听什么理由和解释的借口。这是一种态度的问题,你想要在军队里面继续打拼下去,就要好好记住这一点。”
“不过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这群风狼也就是遇见了你,不然等到迁徙到另外的一个小镇,的确会打来很大的问题,你处理得不错。”
江伟辰这样的一番话将江源搞迷糊了,嘀咕道:“那到底是做得对还是做错了,完全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文绉绉的,什么意思直接说出来不就好了!”
虽然自己只是一个高级武徒,比不得对面这个人的正式武者,战兵的等级,但是江伟辰毕竟还是江源的老子,听到这样的话,狠狠瞪着江源,让江源不好意思地笑笑,装傻充愣。
“我的意思就是这样,赏罚分明。”
“最后,欢迎你,江源上校,来我们高平中学担任一周的总教官,我们的学生就摆脱你了!”
说完,江伟辰深深鞠了一躬。
江源并没有闪躲,而是坦然接受了这样的一礼,因为他知道老爹这并不是给自己的,而是给所有的每年来到这里的教官的,这并不是对于自己的尊敬,而是对于军队教官的无私奉献的尊敬。
身为教官中的一员,江源必须得接受,哪怕对面的人身份不一样。
“好了,公事已经说完了,现在你就不是教官了,你小子给我说说你这几年在军队里面怎么样,居然都混到上校了,还不错啊!“
在这样的一个行礼之后,江伟辰摆脱了严肃的架子,而是将那种多年不见亲人的父亲重新做了回来,一边招呼着江源向前走,一边打听着儿子的近况。
“军队里面就是这样,不断地做任务,自然就升上去了。”江源的话有些简洁,好像说得很是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