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半点善意。
双眼黑暗带来的未知令她又微微颤栗起来,恍惚意识到他将不再顾着她如何,似要狠狠待她。
她忙说不是。
江漫手指捏了捏她的唇,开始对她说他:那一年都在乡下练筝。
有想过她。
声线柔情。
说现在来北一当专业教师,说恭喜她毕业。说上一年你过生我是故意来找你的。但你和他…
唔。
她没反应过来。
他是趁机猝然捅入的。先慢,后重重深、深、深进去。
她失控地呻喘,险些哭出声。
这时的江漫无比野蛮,插进后一句话也不再说了,抓着她双乳,进了半截,只是一直原始抽动,又凶又猛,与他清冷慈悲的脸色完全反差。
虽不出声,但每一下仿佛都在说:你敢你敢你敢。
路柔些瘦,他的性器顶进去,腹部就微微鼓起来。
江漫做爱时,仪态也有动人的美感。他胸围较腰围宽大,从肋骨往髋骨方向上腰身迅速收缩,形成性感的线条。类似狗的腰身。
漂亮腹部上汗水一滴滴滑下,落在她大腿内侧,落入交合,和情液搅在一起。
她紧紧捂着嘴,双腿发软,全身颤抖。骂他?打他?都不了。此时连说话的想法都虚弱了。
江漫是初次。时间较短,射了一次。量小。
性器却没软。
情欲沉浮中,路柔想看他色情、高潮的一面。他死死捂着她的眼,不让她窥到他的失控。
江漫抵着她,开始了第二次。
粗野的性器在洞口摩擦,迟迟不进。他新奇地看洞穴如何吮吸他,进了个头,抽出,再进个头,抽出,呼吸跟其吞咽。
路柔被他这操作弄得又羞、又愤。
以前一周才一次吻的人,这都谁教给他的?不是反感碰人吗?不是觉得下流低俗吗?
这个往日清高在上的贵少爷,喝了点酒,就想跟她玩这些是吧?
她从被动里冲出来,情欲乱撞。双手摸上他腰腹,凑上前,咬他细腻的皮肤。闻他的清香,有微微汗气。
他的胸上有了她的牙印。
江漫凶凶顶了她一下,说别乱咬。
黑暗中,她吻上他的喉结,声音咬牙切齿。
“我大一开学就看上你了。我装醉骗你初吻,故意让你收留我,故意每晚穿吊带诱惑你。还写关于你的小黄文。”
“一直想上你很久了。”
“平时禁欲,不让我碰。现在是你自己送上来。”
真以为这种事是你得逞?以为我很好惹?以前不是抵触?不是不屑?想跟她玩性欲?
路柔摸上他的胸口,叼着他下唇,酒和情使她失去冷静,成了欲的奴。
她样子侵略,声音娇冷:“今晚要榨不干你。”
“老娘不姓路。”
叁叁:
江漫:谁被榨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