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气幽幽:“小春要看见她从小仰慕的江漫哥哥,正在她对面喘得不行,怎么办?”
脚步声,越来越近,似乎要绕到他们那去。
江漫紧张得手脚僵硬,俯低眼睫:“别玩弄我了…”
眼看小春要走出书架间的过道,似乎转弯。路柔的手还在作坏,他提着喉咙,一直盯着小春那儿,心在猛烈地跳跃。
别,别,别拐弯。
除她以外,他不想被任何一个看到他发情。
小春拐弯,往对面看了一眼,往他们的反方向去了。最后一排书架她之前就来过,没她要的书。
江漫长长地呼气,冷汗冒出来,从鬓角流下
抽出手后,她看着他薄红的耳垂:“江漫,这两年你怎么解决的?”
“嗯?”
“一次也没有?没用过手?”
他这才懂她的意思,飘着眼神,隔几个月会拿她照片弄一次——这事会永远烂在他肚中。
“……没。”他说。
“江漫,把拉链解开。
他吃惊不小:“什么?”
“我说,解开。”她替他做主。
江漫耳根发了热,面色维持着平静。
他说这是图书馆,他说万一有人看到怎么办?他说回家,回家后她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路柔静静看着他,只重复:解开。江漫面露难色,迟迟没有动作,死局一段时间后,他认了,他想这是他欠她的。
慢慢地,手伸向胯间。
若是别人,他绝对不顾及地踢烂这嘴。可她叫路柔,他好不容易盼回来的人,决定坠进去就算溺死的河。
嫩笋般的手指小心拿出那个半软半硬的巨物,他不自在地握着,上下滑动,隐蔽地动作。
他红着耳根,偶尔蹭她的肩,嘴角的小痣艳丽起来,光洁长颈的汗息清凉,有一股淡淡的薄荷冷香。后来,情到浓处,他的眼睛微眯着,眼神又野又柔,喘声微微的溢出。
江漫若有若无地叫她的名字。
开屏一向是雄孔雀的选择。
他把嘴唇翘成勾引他人的形态,用右脸对着她,发出诱人微哑的嗓音。
“为什么要我这样?嗯?”
江漫的右脸更好看
就在这时,江漫才看到她手持着手机。
已经录下他自渎的过程很久。
他蓦地背过她,急急地收整自己。疑问像一团乱线,他理不清她这是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