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觉得……”
凤关河微皱着眉,人又不大清醒,一时不知该如何表达。
他看她腮帮子鼓得像河豚,心里有些些的慌乱,害怕两人的关系一不小心又回到原点。
于是凤关河想出个馊主意。
他伸手,在小人儿的头顶揉了两下——
秦月莹抬头,
跟他大眼瞪小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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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嘛挠本宫的脑壳?”秦月莹觉得他这一举动简直是蠢极,“本宫又不是猫变的。”
“是么?”凤关河心底又涌上失望,“莹莹不做我的小猫了?”
秦月莹觉得这里头的逻辑很是奇怪。
“做你的小猫,就要被摸头顶吗?”她满脸不情愿。
如果是在外面,岂不是会弄乱发型?
如果摸很多年,岂不是要被薅秃了?
“那让我摸哪里?”
凤关河满脸耿直,他觉得这问题顺其自然到不像话。
秦月莹像看鬼一样盯着他看。
可没过一会儿,那眼神又变成了接受与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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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关河凭他刚睡醒的大脑思考一阵,大概明白她是误会了。
想起身,一低头,两团雪乳沉甸甸的压着他,顿时觉得腰间一麻,又起不来了。
他盯着床帐,带着些绝望的道:“先让我起来。”
“我不。”
凤关河被压着,觉得自己叹气都不顺畅了:“我肚子饿。”
他对天发誓是真的饿,并不是想逃避什么事。
“那怎么办?小厨房已经空了,只有给煤球准备的生肉。”
“可以偷偷开个火。”
“那我也要吃,”秦月莹美滋滋的从他身上坐起来,屁股压在关键的地方,“莹莹要一个大鸡腿。”
凤关河深吸了口气,觉得上半身能使劲了,如释重负般坐起来,赶忙离开这寸是非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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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衣裳的时候,凤关河瞥见门边有个狗头,忧伤的盯着他两。
秦月莹也看见了。
“煤球,过来,”她招招手道,“过来给你爹娘望风,知道不?”
凤关河抽抽嘴角,显然并不想认这个狗儿子。
不过刚刚,莹莹好像说他们是夫妻……?
这样一想,凤关河又觉得这个说法没什么不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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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头看着他两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蠢模样,眼神更忧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