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心思各异,阴云密布的一天就这样过去,晚上的时候马包文想让老娘睡盍山的房间,毕竟是老人长辈的她总不能拒绝吧?
老人?老不死的吧?盍山非常没有礼貌的想。
睡是不可能睡的,她一口拒绝,坚决否对。
马包文无奈之下,只好自己抱了被子睡客厅,让老娘和儿子睡小卧室。
接下来的日子马包文的确殷勤,对她的笑都变多了,可惜盍山完全不接招,时不时的刺一句:“怎么?嫖娼的钱不够?找我要?你还要不要脸了”
或者说:“这么殷勤干什么,去找你的小姐啊,她可喜欢你这调调了吧?”
又或者说:“一看见你我就觉得脏,能不能滚远点儿!”
总之想到什么说什么,主打一个口无遮拦,附近的邻居每天都在看笑话,胡老太婆天天这么听着,怎么也没想到她这样不给男人脸面,气急的时候就骂盍山是个蠢的,把家里那点儿事儿闹的给别人当下酒菜,说她丢人。
盍山才不管她呢,把人一推,又是一顿大声输出:“马包文出去嫖娼被抓到警察局了都不嫌丢人,我有什么好丢人的?脸都被你好儿子丢尽了,好意思骂我呢?果然老鼠的儿子会打洞,你儿子不老实,你恐怕也好不到哪里去!”
胡老太婆:“……”
胡老太婆捂着胸口,眼珠往后翻,一口气险些没爬上来。
她是如何都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会被儿媳妇这样指着鼻子骂!
啊啊啊!
儿子不是想离婚吗?离!她马上就叫他回来跟她离!
此时马包文正坐在小饭馆里,看着对面他心心念念的周芬吃的狼吞虎咽,心疼坏了。
周芬吃完了才不好意思的擦擦嘴,然后就开始哭,说自己男人跟她离婚了,也没分到钱,现在挤在自己娘家,但娘家有哥嫂在,也不欢迎她,连饭都不给她吃。
马包文嘴里苦涩:“是我害了你”
周芬眼神在他身上转了一圈,连忙垂眼摇头:“不、我不怪你,对你我是心甘情愿的”
两人顿时又把视线拉在一起,各自倾诉了好一会儿。
“那马、马哥,你知道警察是怎么来的吗?”
对面人摇了摇头,周芬颦眉苦笑:“其实我有点儿线索了”
一听这个,马包文顿时愣住,连忙追问,周芬就将自己事后偷偷花钱问了警员的事说了,说是一个女人报的警,声音很年轻,还说漏了嘴,说嫖娼的男人对不起她。
马包文愣住,喃喃反问:“你确定吗?”
周芬看他惊呆的样子,苦涩一笑:“也许吧”
她要是十分确定这个消息,马包文反而不信,但这女人真的会揣摩心思,只给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由着他自己去验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