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到底知不知道,在这里坐着的人都是谁!
那可都是国医部的领导,享誉世界的高人好不好?
是大夏视若珍宝的存在,就算是国家核心单位的人见到了,也要恭恭敬敬的鞠躬行大礼的。
他这是什么意思?
要不是自己爷爷还在这里,陈墨都忍不住要一脚踹过去了。
没有规矩,不知礼数的东西。
“喂,小子,你那个药方是你研究出来的吗?不会是冒名顶替吧?”
陈墨有些傲慢的开口,一开口便是一股浓浓的火药味儿。
“陈墨,放肆,我刚才念着你是个孩子,不和你计较,你还蹬鼻子上脸了?谁给你勇气这么说话的?”
对自己无礼,袁天雄可以不在乎。
可是,敢不敬自己恩公,袁天雄第一个不饶他。
“我们叫他来这里不就是为了问这件事情?我只是快人快语,加快了速度,免得浪费大家的时间而已。”
陈墨伸手比了个手势,混不在意的模样,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方才的错误。
“这药方确实不是我研究的,所以,你们想问的到底是什么呢?”
苏生坦坦荡荡望着众人。
他手上所有的药方,会的医术,都来源于那份医仙传承。
能够把将死之人从阎王殿里给拉回来的医术,以他目前自我的能力,确实没有达到。
“袁老你可都听到了?这就是你所说的医术高超的人?”
陈墨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肆意的笑着,眼中都是看好戏的模样,看着袁天雄和苏生。
“你这话让我有些不解?我的医术高低和这药方有什么关系?”
苏生问。
“当然是有关系的。”
“你可知你面前坐着的这五位国医部领导,他们便是集医术与药方于一身的人,研究出无数的药方,造福我大夏千千万万的百姓,是可以让底下子孙牢记千百年的人物。”
陈墨一脸的骄傲,仿佛那个人是他自己似的,同时又关注着苏生,想要从对方的脸上看出心虚,看出自愧不如。
“自十年前,国医部的大师们,便在也没有踏出过国医部一步,潜心研究药方,这是他们第一次,为了一份所谓的药方,千里迢迢来到江城。”
“结果,却不过如此,简直浪费功夫。”
陈墨摆了摆手,又撇了撇嘴,那模样别提多嫌弃了。
“陈墨,你说够了没有?在边境呆了几年,好的没学到,学到了一身烂脾气对吧?以为自己立下战功,就可以随意侮辱他人了?”
袁天雄再也听不下去了,大手一挥,他面前的陶瓷杯直接从桌子跌了下去。
哐哐当当的响着。
是,陈墨确实有胡作非为,狂傲的资本。
年纪轻轻,便坐上了颇高的位置,甚至听闻,上面有意提名他为元帅,若是再过个几年等他成长起来,再立几个功。
说不一定,真的能够在五十岁之前提名为元帅,成为大夏史上最年轻的一位,光耀他陈家的门楣。
特别是,他的爷爷还是国医部的领导人之一。
可就算是这样,他也不能随意侮辱自己的恩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