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庆叫道:“绾儿,这么早?”
晓绾说:“我当然早了,哪像有的人,太阳都晒屁股了,还没起来,再不起来就饭吃了。”
旦庆嘿嘿笑道:“绾儿,你进来,我和你说件事。”
晓绾进了屋里,旦庆把门关上。
晓绾看他神秘兮兮的,问道:“什么事?”
旦庆低声将昨晚看到的事和晓绾说了,又说:“我在东平的时候,又遇见埋伏你的那伙人了,他们正在和人算计你们范家。”然后又把听到的话跟晓绾说了一遍。本来旦庆还不想立即把这事告诉晓绾的,但后来一想,现在不说,到时再说的话,可能就误了大事了,让晓绾他们清楚的话,也好做些准备。
晓绾听后,果然沉重的说:“这事我得告诉我爹。”
旋即笑道:“你老实交待,昨晚怎么出到外面去跟踪别人去了?”
旦庆一听,脸红了起来,看来这晓绾真是古灵精怪,可能猜到点什么了。旦庆扭扭捏捏的,吱吱唔唔,说了几句晓绾都没听到他说什么。
晓绾一板脸:“快点说,怎么回事?”
旦庆只好说:“我昨晚憋不住,到那蓬树里去撒了一泡尿。”
晓绾啐了他一口,忍不住哈哈笑道:“就知道你没干好事。”然后扯着他到一个屏风后,指着一个马桶,红着脸说:“晚上你可以在这里解决,白天会有下人来收拾的。”
旦庆这才恍然大悟,大户人家就是不一样啊!
自我解嘲的说:“幸好我昨天还不知道,要不然发现不了有内奸。”
晓绾说:“这事我得赶紧去告诉我爹,你不要和别人说,知道吗?”
旦庆说:“这你放心,我心中有数。”
晓绾说完就跑去找她爹,旦庆一人没事就在院子里练拳,因为他的枪没有杆子,只好练拳了。才打了一半,就听到有人拍掌道:“好,好拳法!”
旦庆回头一看,从院门那边进来一个年轻人,正是晓绾的哥哥范俊。
旦庆赶紧停下来,一施礼叫一声:“范俊兄。”
范俊四平八稳的走进来,对旦庆说:“之前有福叔对你的拳法评价颇高,还以为他有夸大,今日一看,比他的评价还高一些啊!”
旦庆谦虚的说:“有福叔确实夸大,要不是他的指点,我的拳法还乱的没法入眼呢!”
范俊说:“昨天就说了,一定要向你讨教一番,要不然昨晚的酒白喝了。”
旦庆正想推脱几句,有福不知几时也冒出来了,拍掌道:“好,好。我来得正好。”
范俊今天穿着一身灰色的短装,看来是有备而来,旦庆早晨起来的时候也换了一身晓绾安排的青色短装。
旦庆一抱拳,道了声“得罪了”,就拉开架式,旦庆也想和人比试一下,要不然自己也不知道有什么不足的地方。
范俊却是未见任何热身,突然就爆发出一拳,没想到看他人斯斯文文的,拳法却和他的性格一样,如此豪放。
旦庆见势,却没有闪避,而是人向前,掌向范俊的拳头一兜圈,轻轻巧巧的将这一拳化解了,有福看到旦庆这一招,咦了一声。没想到半年不见,这旦庆的拳法又改变了许多,轻而易举的以柔克刚拆解了范俊的雷霆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