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聪明,用绝音鸟。”被校长设下的问题难住的魔药教授一拍桌子恍然大悟“这样就能记录只能在水里唱歌的人鱼歌声了。”
“但是即使把那只鸟淹死之后马上提取它的唾液,人鱼歌声也只能短暂保存,等到三强争霸赛的时候已经不知道唱到哪儿了。”波莫娜一边吃曲奇一边说“人鱼的歌声只有水里听得见,陆地上听不见,这种声音是有魔力的,该怎么保存它的魔力也是个问题。”
“那个老傻瓜。”斯内普露出冷笑。
“我想你已经知道该怎么准备了,你什么时候准备好?”
“你问这个干什么?”
“你总不能让人鱼唱歌她们就唱给你听吧,正好我也有个难题需要解决,人质要呆在水下一个多小时,我不知道怎么办,你能帮我吗?”
“算是交易?”
波莫娜点头。
“让我想想。”他油嘴滑舌得说,摆弄着桌上的文具。
“西弗勒斯,别跟我来这套,你是不是打算拖到最后一刻,我坐不住了,然后你又可以要挟?”
“你们凤凰的人不是都以大局为重么?”斯内普被看穿了心计,从装满魔药的柜子上取下来一瓶酒。
“你什么时候学会喝酒的?”波莫娜看了看自己手里捧着的曲奇,觉得它现在看起来幼稚极了。
“我第一次到凤凰社总部的时候就说过,这就是凤凰社最美好的东西了。”西弗勒斯在两个杯子里倒上了酒“你是不是该戒了甜食,尝尝这个?”
这是他在当食死徒时学的。
波莫娜低头看着怀里的饼干盒,仿佛看到上面长满了蛆。
“你知道邓布利多不是好人,为什么还要听他的?”斯内普将倒好的酒拿到她的面前。
“他在做正确的事。”波莫娜接过了酒,它闻起来就跟弗兰克给她吃的酒芯巧克力一个气味。
“你想跟米勒娃一样吗?为了他伟大的事业单身一辈子。”
“谁会看得上我。”她尝试着抿了一口酒,有点辣口,可是还是有甜味。
“你只要停止喝复方汤剂就可以了,你很漂亮,别被那个老傻瓜埋没了。”
波莫娜抬头看向那双空洞,如同两条隧道一样的眼睛,也许在他的眼底深处还是那个红头发的女孩儿。
“谢谢你,西弗勒斯,我听说有很多人都在招揽你,你为什么不答应呢?”
“是他让你问的,还是你问的?”
“有什么区别呢,反正只要他问我都要跟他说。”
“你可以不告诉他,这样我就跟你说实话。”
“你还爱着莉莉,对吗?”
混血王子喝了一口酒,转头没有理她,在他身上已经看不见那个贫民窟出身少年的影子了。
“你长大了,西弗勒斯,别跟小时候一样凭着冲动做选择,尤其是结婚的对象,你有没有想过重振普林斯家?”
“你会帮我吗?”
“能做的我都已经做了,接下来该怎么走你自己选,我不会一辈子都陪着你的。”
“为什么不可以?”
“你妻子才是要陪你一辈子的人,我不是,我只是你的老师。”波莫娜站了起来“瞧,你长得比我都高了,我们是平等的人,教授。”
“这才是他的目的,波莫娜,平等,他想让你说服我放弃纯血主义。”斯内普面无表情得说。
“我没那么想!”
“请你出去。”高大瘦削的西弗勒斯俯视着她,浑身充满了防备。
顶着那样一张面孔,没有哪个男人会喜欢的。
波莫娜看着他眼睛里自己的影子,很羞愧得转身走了,她那头灰色的头发让斯普劳特本就暗淡无光的脸看起来更像是个老人。
作为赫夫帕夫的院长,她有是也会接到邀请函,和斯莱特林的院长在社交场合碰面,他们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看围绕在身边的人就知道了。
斯莱特林永远利益至上,也许他已经变成了一个依靠利益来交友的野心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