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陶为红,那不是爱,哪怕把陶为红位置放在第一,但也不是爱。
陶为红永远是一个正确的选择,却不是爱。
其他人也一样,即使林苡琼那么漂亮,那么才华横溢,也不是爱。
除了一只强要的手镯,没给过虞锦璇任何财物。
但是虞锦璇把自己能给的,都给了古逸风。
她的心,她的情,她的初恋。
当然,古逸风也把满腔真情给了她,可惜她虽很想,却没办法接受。
从未见过古逸风对谁主动表白与承诺,可他对虞锦璇做了。
给陶为红的,更像彼此间的一种契约。
和对虞锦璇的,还有着细微的差别,你可以细品。
姜沫丽前一天就说,虞锦璇是个悲情人物,劝古逸风不要再见她。
可上天就是这么安排的,古逸风躲不了,所以,伤的体无完肤。
八月十五,美好的日子。
很讽刺,得到便失去。
他还想着虞锦璇答应他仍会见面的说辞。
却不知,此生和虞锦璇再也缘悭一面!
抱着那瓶精美无比的轩尼诗杯莫停,失魂落魄的回到家里。
轻轻躺在沙发上,仍然死死抱着那瓶酒,便睡了过去。
睡梦中,看到虞锦璇含笑朝自己走来,是那么灿烂迷人的样子……
……
1999。9。24上午九点,当古逸风还在梦里与虞锦璇相见时。
爱琴海公寓2栋20层的一套四房一厅的大坪层内。
大厅斜角大班桌后,坐着一个戴老花镜的60许老头。
头发半白,脸上皱纹明显,但是精神矍铄。
他对面五米处,一张高靠背的大椅子上,虞锦璇被双手反绑坐着,双脚也各被绑在一条椅脚上。
脸上没有伤痕,干净如玉。
只是衣服明显被撕开过,此刻半掩着,吊带也断了一根,半耷拉着,现出某些痕迹。
椅背后面,站着两个彪形大汉,手臂粗壮,上有纹身。
老头,人称他刘董,当然姓刘,名字不重要。
此刻,桌上手机响起,刘董接起电话:
“哪位?小吴啊,好久不见,什么,给我送月饼?哈哈,太客气。”
“你爸身体还好吧?我许久没去拜访他了,惭愧啊,最近也是身体不太舒服。”
“你马上到?方便,很方便,就是你小婶娘近来让我很不愉快。”
“正给她上家法呢,待会儿你别见笑啊,哈哈,待会儿见!”
挂了电话,刘董看虞锦璇一眼,慢条斯理道:
“你不说和哪个野小子鬼混没关系,只要答应我一个条件,我照样照顾你父母和小弟,直到你小弟大学毕业,怎样?”
虞锦璇非但一直未睡,还被私刑折磨半天,胸口痛的要命,白沫也已吐了许多。
轻声说道:“你玩了我三年,怎么就不肯放过我,求你放过我吧。”
“能为你做的,我都做了,你还要在我这里得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