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可以是p的,空有一句怀孕就真以为能挤走我了?谁知道你和哪些人在一起过呢?」
陈瑜好似被我点醒一般,愣愣地坐在位置上,眼眸闪着光亮。
而我,正式提出离婚。
祁洲当然不同意,他不明所以,深邃的瞳孔里藏着不悦。
「为什么?我都改过了你还是要执意如此?」
直到我把与陈瑜的谈话录音甩到他脸上,他的表情才有一丝丝裂缝。
瞳孔里藏着一丝欢喜,跟他妈如出一辙。
「什么?怀孕了?」赶来劝架的祁夫人惊讶一瞬,语调向上的开心丝毫没有掩饰。
我如愿离婚,她如愿有孙子。
而祁洲抱得孩子归。
8
祁夫人念着我做她儿媳妇多年,从手头的资产扣了丁点儿给我。
整个过程中,祁洲没说一句话。
只是,看着我的眼神多了几分歉意。
他说:「昭昭,是我对不起你,我自愿净身出户。」
我却嗤之以鼻。
要不是知道他提前把资产转移,我还真信了他的鬼话。
陈瑜倒是厉害,早就匿名给我了一张绒毛活检的亲子鉴定,证实胎儿与祁洲是亲子关系。
试图参与我和祁洲财产的分崩瓦解。
我无奈摇摇头,眼里笑意渐生。
既然有人等不及想钻进这狼窝,那我就助她一手。
祁氏也不是什么慈善企业,能在商圈站稳跟头多年手段可不少。
我将手上股份低价出售,再找人透露风声给陈瑜。
她一个小小白领,听风是风,听雨就是雨,祁家股份半数落入她的口袋。
许是想着坐拥亿万资产公司董事,她面对高高在上的祁夫人时没了好脸。
特别孕妇容易阴晴不定,贫困山里人的粗鄙在她身上一层一层剥开来。
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
听闻祁夫人和她争执中毁了容,脸上好大一疤痕。
祁洲护着陈瑜,当众指责生他的母亲:
「你太恶毒了,不配做我妈。」
气得祁夫人收回祁氏掌权,对他们的事不再过问。
就在这时,我将他告上法庭。
还多亏了陈瑜拿来跟我示威的证据,让我成功赢了官司。
祁洲名誉一落千丈,祁氏集团股票暴跌,内在价值持续走低。
公司董事会重新推举总裁,祁洲下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