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没问啊,问了婶子也不说。
二狗吐了口烟,惋惜的说道:“要说起来,你婶子也是怪可怜的,别看她表面那么风光,背地里苦着呢!”
我连忙问他怎么回事。
二狗说你小叔现在就是个烂子,天天开着车出去喝酒赌博,还包养外头的女人,家里全靠婶子一个人撑着。
我说有这回事?小叔不是国企的老员工吗?
二狗摆了摆手,说你小叔挪用公款,早就被人家给开了,房子都给赔进去了。
“你小子说的都是真的?”我愣住了,毕竟二狗说的话太不可思议了。
二狗翻了个白眼,说他都来这好几年了,跟我小叔来往的也勤,啥事不知道?
我点点头,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
怪不得风风光光的小叔在我爸得病的时候连一分钱都接济不上,原来他家里也是个烂摊子。
二狗说有些话本来是不该说的,但是他和我关系好,就不避嫌了。
他说我小叔真不是个男人,整天在外边花天酒地不说,还伸手找婶子要钱,要是给少了,还要发脾气打人。
“所以说啊,你婶子要是不傍上江波,哪来那么多钱给你小叔挥霍?你小子就别心里不平衡了。”二狗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道。
听了这话,我那股子愤怒劲全没了,心里乱成了一团,就连怎么回仓库的都不知道。
下午的时候,朱威又给我使绊子,他知道二狗和我是死党,就把六人份的活丢给我们俩人干。
二狗骂了几句娘,就干起活来,他说多搬点东西也好,力气练出来了,以后揍死姓朱的王八羔子。
这话挺在理,不过我没在意,我满脑子都在想王怡的事情。
忙活到傍晚,我和二狗一身臭汗,跑去澡堂洗澡。
这个点洗澡的人少的稀奇,除了我和二狗,还有个哼着小曲的江波。
我心想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在这都能碰见他。
他之所以这么快活,肯定是在王怡那尝到了甜头,想到这,我就更不爽了。
二狗见我这样,低声问我想不想整江波解恨。
我也正有此意,就问怎么整?
二狗贱笑了几声,偷摸出去了一趟,拿回了一盒图钉。
“把这玩意撒在他浴室的门口,等他出来,扎不死他个龟孙!”二狗差点就笑出了声。
我给二狗竖了个大拇指,然后俩人就把几十个图钉倒放在江波的浴室外边,躲在一边观察动静。
江波出来以后,“哎哟”一声,抬起左脚,又“哎哟”一声,抬起右脚,结果哪只脚都疼,他没站稳,一屁股坐在了钉子阵里头,传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我和二狗都快笑岔气了,穿好衣服赶紧开溜。
一想起江波那狼狈样,我的心里就畅快了好多,回家还哼起了小曲儿。
“方朗,什么事让你这么高兴啊?”王怡不解的问我。
我说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然后把手伸向了王怡的超短裙。
我要看看,江波到底有没有蹂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