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梨一直在盯着他看,只见他从一堆药物中准确地从里面取出烫伤药膏,修长漂亮的指尖缓缓拧开盖子。
“哪里烫到了?”
“我的心,被你的柔情烫到了。”
“……”
“哈哈哈哈哈。”薛梨自己嘻嘻哈哈地笑得没完没了。
“找了这么久烫伤膏,就为了恶心我一下?”
“才不是,真的烫伤了。”
薛梨踢了拖鞋,从沙发背后直接翻过来,亲热地蹲在他身边,将右手递了过去:“喏,虎口的地方。”
陈西泽用指尖抠了一点药膏,正要替她擦拭,薛梨连忙道:“哥哥,你拿的是治脚气的达克宁。”
陈西泽:“哦。”
他趁其不备,直接将药涂在了薛梨脸上。
“啊啊啊啊!”薛梨跟个活泼的小狗似的,踹了他好几脚,“过分哎,要是真的是脚气药,我杀了你!”
陈西泽平静道:“总骗我,有意思吗。”
“你怎么知道我在骗你,万一你真的拿错了呢。”
“你哥走了之后,我们家就不需要达克宁了。”
薛梨在药盒里翻了翻,果然没有了。
“还真是。”她愉快地将右手递了过去,“帮我擦。”
陈西泽重新抠了药膏,轻柔地擦在薛梨虎口的红晕处。
他指腹粗砺,而她皮肤柔嫩,每一次接触都能激起薛梨身上一阵阵地电流,她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
陈西泽注意到她的反应,顿了顿,轻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啊。”
“没什么。”
“快说,笑什么!”她揪着男人的衣领,“快说快说!”
“你一直都很敏感,老子碰一下就能高”
“啊你闭嘴!”
就知道他憋不出什么好话。
陈西泽专注地给她擦着伤口:“都擦到了吗?”
“左边挪一下…嗯,好了,都擦到了。”
陈西泽收拾了医药箱,规整地放回了原位,才问道:“怎么回事?”
“没事啊,就下午给领导泡咖啡的时候,不小心弄到了嘛。”薛梨有些心虚,欲盖弥彰地补充了一句,“是我自己不小心,还差点把领导也烫到。”
陈西泽握着她的手,想了想,说道:“不要实习了,好好复习功课,距离考试不到一个月了。”
“这没关系啊,我都复习一年多了,现在只是查漏补缺阶段。我晚上冲一冲,肯定行的。”薛梨絮絮叨叨地说,“而且实习2个学分,我要是不拿到,毕不了业。”
陈西泽平静地说:“以后我每天来接你下班。”
“用你的专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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