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轻荷嘴角微微上扬,流露出一丝轻蔑的冷笑,她的声音充满了不屑与嘲讽,说道:“于云馨,你别妄想能够踏进太子府半步!”话音未落,只见她迅速地抽出头上的发簪,毫不犹豫地朝着于云馨的脸庞刺去。
叶轻荷心中暗自思忖,如果毁掉了于云馨那张倾国倾城、令人惊艳的面容,那么她就无法得到太子表哥的青睐,而自己也就有机会重新夺回太子表哥的心。想到这里,叶轻荷的眼神愈发凶狠,手中的发簪更是加速朝于云馨刺去。
太子一见,心中大惊,立刻将于云馨紧紧地护在身后,同时右手迅速抬起,试图挡住叶轻荷那如毒蛇般迅猛的发簪。然而,叶轻荷的速度实在太快了,犹如闪电划过夜空,令人防不胜防。
只听“噗”的一声闷响,发簪狠狠地刺进了太子的右手手臂中,鲜血瞬间喷涌而出,溅落在地上,形成一朵朵触目惊心的血花。太子眉头紧蹙,强忍着剧痛,但他并没有退缩,依然坚定地守护着身后的于云馨。
叶轻荷显然也没有料到自己这一击竟然会刺中太子,她惊愕地看着眼前的一幕,手中的发簪不由得颤抖起来。她原本只是想给于云馨一个警告,却没想到伤害到了太子。此刻,她的内心充满了懊悔和自责。
“叶轻荷你好大的胆子敢伤害太子殿下来人把她抓起来。”阮明也是很自责自己没有保护好太子立刻让人将叶轻荷扣押了起来。
“太子殿下,您怎么受伤了?快让臣女看看!天哪,居然流了这么多血……您还是先坐下吧,让臣女来替您包扎一下伤口。”于云馨一脸关切地说道。
一旁的白嫣见状,心中暗叫不好。她立刻转身回府,匆匆忙忙地取出一瓶金疮药和一卷干净的布条,然后又急匆匆地赶回林府,将药和布条递给了于云馨。
于云馨接过东西后,便扶着太子去了林府后院。到了后院,她小心翼翼地帮助太子脱下上衣,露出了伤口。看着那狰狞的伤痕,于云馨的眉头紧紧皱起,眼中满是心疼。
而太子却不以为意,他强忍着疼痛,对于云馨笑道:“馨儿,别担心,吾只是受了点皮外伤罢了,没什么大碍的。”
于云馨咬了咬嘴唇,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打开药瓶,轻轻地将药粉洒在太子的伤口上。她的动作轻柔而娴熟,仿佛在对待一件珍贵无比的宝物一般。
太子静静地看着于云馨,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从未想过,这个平日里看似柔弱的女子,在关键时刻眼中也是自己。
没过多久,于云馨便包扎好了太子的伤口。她抬起头,与太子四目相对,眼神中充满了担忧和关切。
太子见于云馨这般模样,心中不禁一动,伸手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发,柔声道:“馨儿,多谢你了。有你在身边,吾感到很安心。”
于云馨的脸顿时红了起来,她低下头,轻声说道:“这都是臣女应该做的。只要殿下平安无事,臣女就放心了。”
此时此刻,两人之间的气氛变得有些暧昧起来。然而,就在这时,一阵脚步声突然传来,打破了这份宁静……
“太子殿下少将军将倾箐小姐带回来了,可是箐小姐她现在昏迷了。”林府家丁禀告道。
“阮明押着叶轻荷走我们去叶府。”太子站起身道。
回头看了一眼于云馨眼中带着一丝关切道:“馨儿你先留在这里放心我会处理好叶轻荷的,今日的事情叶轻荷吾是不会扰过她的。”
叶倾箐在白嫣无微不至的照顾下,没过多久便悠悠转醒过来。当她缓缓睁开双眼,环顾四周发现自己正身处林府的婚房之中时,心中那颗悬着的石头终于落了地,情绪也逐渐恢复了平静。
白嫣见叶倾箐已然苏醒,赶忙凑到床边,将叶轻荷偷梁换柱顶替新娘之事一五一十地告知于她。
叶倾箐听完白嫣所言,泪水如决堤般涌出眼眶,哽咽着说道:“若是此事乃长姐一人所为,我倒也不愿过多计较。只是……给我端那杯水之人,竟是我的亲生母亲啊!”
叶倾箐话音刚落,在场众人皆已明了其中深意。李碗更是怒不可遏,愤然骂道:“这叶夫人平日里偏袒宠溺叶轻荷也就罢了,怎会在儿女亲事这般大事上如此昏聩,不仅帮着叶轻荷做出这等荒唐之事,难道她不清楚唯有叶倾箐与咱们四弟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吗?”
“倾箐啊,你无需担忧啦!既然如今你已然踏入了我林家之门,那就赶快整理一下吧。拜堂的良辰吉日即将来临,此时此刻,任何人都无法改变你成为我林府之人的事实了哦!”白嫣轻声细语地安慰着倾箐,并温柔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表示安抚。
叶府太子一脸寒霜,眼神冰冷地盯着叶轻荷,只见他挥挥手,示意身后的侍卫上前。侍卫们心领神会,毫不犹豫地走上前来,粗鲁地将叶轻荷押住,并用力地将她扔到了叶良的身旁。
“舅舅,上次的那件事情,本宫本不想与你计较。毕竟你是本宫的舅舅,但今日之事,本宫绝不能轻易罢休!”太子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威严,令人不敢忽视。他接着说道:“你看看这个恶毒的女人,竟然伤了本宫!现在,本宫要你来决定如何惩罚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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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良和叶轻言原本心情愉悦,然而,林府那边却传来了一个令他们震惊的消息。得知此事后,叶良毫不留情地严惩了叶母以及后院的所有小厮和丫鬟。更让他们始料未及的是,太子竟然又将叶轻荷带回了府邸。
叶良怒不可遏地对叶轻荷说道:“嫁出去的女儿,如同泼出去的水。叶轻荷,你若是对钱家不满,为何不与为父好好商量?偏偏要让倾箐替你出嫁到钱家!若不是林登语及时将倾箐带回林府,恐怕我们叶家今后将会与林家彻底结仇,再无和解的可能。”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失望和愤怒。
“轻言,你速去钱家,将送去钱家的嫁妆悉数收回,再去林府赔罪,往后倾箐便是我叶家唯一的嫡女。”叶良又冷冷地看向叶轻荷,那眼神仿佛能把人冰冻。
“太子殿下,既然叶轻荷不愿嫁入钱家书香门第为妻,你看,我在越州上任时结识了几个商贾世家,本官相信,以我们叶家的实力,必定有不少富商想与我们叶家攀上交情。”叶良恭敬地回道。
太子冷冷地看着叶轻荷,道:“舅舅既要嫁女,叶轻荷从小就喜欢出风头,压过叶倾箐一头,那就让他们竞价,价高者才配和叶家做亲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