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勾则将军是否谋反。
眼下这些韩骑士卒已经持着将印,赶来成皋,他们这些小卒可是背不起通敌的罪名。
白衍看见这些士卒没有抵抗,收起竹简与印章,将他交给一名将士,转头对着那些周围的将士示意。
不求有功,但求无过。
白衍清楚这基是绝大部分人的心里,特别是对于士卒而言,过便等同于罪。
这也是为何此前在齐国之时,他拿着印有田府印章的通行木牌,齐卒与他说话的语气都不一样。
他知道斩杀韩邱之后,得其将印,只要韩邱死去的消息没有传开,那就不会有人胆敢质疑他,或者说质疑将印。
更何况他说的是通敌叛国,这罪名,没几人敢背负。
眼下他只是说勾则一人通秦叛韩,这些韩卒随若是阻拦,哪怕没有通秦之心,也会跟着坐实通秦叛韩之罪。
“走,面向城墙,不准乱动。”
一名名将士翻身下马,押着十几名韩卒来到城墙下,让其面对城墙,不准回头。
城楼上。
一名名站岗的韩卒此刻看见城楼下的场景,一脸疑惑。
他们为何放下武器?
还未等他们回神,身后就传来声音。
转头望去,就看到城梯处,一名名韩骑士卒已经跑上城道,为首的韩骑士卒高举印记与竹简。
“奉韩邱将军之命,成皋守将勾则暗通秦国,阻拦擒拿者,杀之!”
听到韩骑士卒的话,一名名韩卒将士一脸错愕,满是不可置信的互相对视一眼。
另一边。
“勾则将军谋反?这绝无可能!”
城道之中,一名三十多岁的韩卒将领,听到这句话,慌神的开口说道。
他是勾则将军一手提拔上来的,他不敢相信,勾则将军会通秦。
这可是死罪。
勾则将军怎会如此这般?
“是不是通秦,等会便知!”
韩骑士卒说完,给三名乔装打扮的铁骑将士一个眼神。
锵锵锵~!
三名乔装打扮的将士将剑架在那韩卒将领的脖子上,自始至终,那韩卒将领虽然嘴里说着不相信的话,但从未有过拔剑反抗的念头。
因为即使他不相信,他也不敢拔剑,因为对方手持着韩邱将军的将印。
他是勾则将军提拔上来的,但城内守军的众多将领,都是韩邱将军昔日的部下。
他若是拔剑。
勾则将军,便是真的叛韩。
“这其中定有误解,勾则将军绝不可能会谋反,还望韩邱将军明察!”
韩卒将领一脸苍白,慌乱之间想到什么,急忙说道。
他心中笃定,韩邱将军定是中了秦人计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