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朝代医疗水平有些差,她不太相信,便问系统要了点不那么立竿见影的药,喂他吃了下去。
她又用黄酒,帮他擦了一下身体,让他尽快降热。
解开他衣襟的时候,竟发现他胸口放着自己的香囊,还有两张纸张。
信件都是机密,她便没有打开来看。
只是看见香囊便觉得鼻子感觉酸酸涩涩的,嗓子也像被棉花堵住了一般。
没过多久,陆宴礼感觉自己迷迷糊糊地看见许知意了,还以为在做梦。
他的嗓音有些沙哑:
“想我没?”
许知意看他伤成这样还想着自己,眼里有泪花,却笑着用手指头戳他脸:
“傻不傻,值得吗?”
细如白葱的手指点到他脸上,他才察觉到身上的疼痛,意识到不是做梦,才有些慌乱起来。
粗大的手掌把她的小手包裹起来:
“值得,我要娶你的。”
许知意摇了摇头,嗓音有些干涩地说道:
“可是我不愿意你为了我,把自己搞成这幅样子,你受伤应该是在战场上,而不是在后院。”
“你是人人都称赞的少年英雄,是边疆的守护神,不应为了我,跌落神坛,日后人们再提起你,不是神勇无双,而是耽于美色的风流人士。”
秋日的夜晚,有些凉。
陆宴礼突然感觉自己要失去些什么,撑起身子,想把她揽进怀里。
许知意哪里肯,他身上的伤,都还没好。
忙推开他,去拿了件新衣服:
“换换吧,身上都有味了。”
他睡觉的时候,德福来扒他衣服都扒不下来,自然也没给他换。
许知意又让人打了一桶热水来,拿起手帕,一点点为他擦拭身上的血渍,血水又染满了整个桶。
轮到擦拭下身的时候,她解开亵裤,却发现自己被陆宴礼目光灼灼地看着。
大白萝卜竟然在这个时候成熟了。
该死的男人知道自己受伤了吗?
再往下看,大腿笔直,每寸都充满了力量。
许知意又仔细为他一寸寸清理。
只觉得触及到的皮肤越来越烫,还以为是他又发起烧。
抬起眼眸,正好对上对方想把自己吃干抹净的眼神,立刻什么都明白了。
“爷···你这还伤着呢。”
也是,没伤的时候,天天都要,现在已经好几天没要了。
只听陆宴礼沙哑的声音传来: